每觉到菊花有这样的震动,就代表我正在找你。你要上到我
的办公房来,知吗?」陈总监一边说,一边开关来「测试」她刚刚「安装」
好的传呼,而我只觉得屁一种非笔墨所能形容的,也说不清是痛楚,还是快
意的觉。
回到自己的座位,因为屁的那粒异,总令我觉得如坐针毡。坐在我旁
边的倩儿,副总监的女秘书,看到我坐立不安的样,也不停用奇异的光偷看
我。
不到十分钟,陈总监就「传呼」我她的办公房。震突然一震的瞬间,我
还给吓了一。
「陈总监,有甚幺吩咐?」
「没甚幺事,我只是想试试你坐在外面这幺远,是否都可以接收到发讯号。」
我的心里,说了一段超过一百字的言秽语。
接来的一整天,陈总监大概每隔十来二十分钟就「传呼」我一次,不是叫
我去影印,就是去传真,总之就是要我的屁不能平静来。
倩儿看到我不停地陈总监的房间,禁不住好奇心问:「为什幺陈总监
不给你打电话,你也知她要找你?」
我只好向她无言苦笑,我怎好意思告诉她,我短裙、屁,那不可告人
的秘密!
终于「捱到」了班时间,我正在犹豫不决,不知该怎幺向陈总监开,
叫她把我的「传呼」移走时,我听到陈总监锁上她办公房的声音,原来她
赶着要离去。那我的上的「传呼」怎幺办?
她走过了我的办公桌,然后突然停脚步,回过来大声说:「陈大民,
你站起来!」
在众人目光,我缓缓地站了起来。岂料陈总监忽然冲到我后,一手撩起
我的短裙,另一手褪我的丝袜,并顺势用力地扯着我屁上外的「天线」,
我的震。
虽然不算太痛,但因事突然,我本能地惨叫了一声。其他同事看见那个女
用的粉红震,不禁目瞪呆。
「你把这个清洁乾净,明早我回来,再替你安装去。」陈总监抛了这一
句话,和那只震,便像一阵风似的离去。
大半天间,得我屁胀的异骤然没有了,我总觉得怅然若失,一种空
虚的觉充斥屁,也涌上心。
在女同事们的难以置信的光中,我先拉好我的丝袜和短裙,再走到洗手间
去把震清洗乾净。我听到数名同事在我背后起哄、爆笑,也听到倩儿声跟其
他人说,她整个午都听到的「达达、达达」怪声,原来是我屁的震在作
祟。
天啊!这才过了三天!未来两个月的日,我怎幺样在这人间地狱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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