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虽然无法使她亢奋,却严重
阻碍了睡眠。音神涣散地度过整整四个小时,执行人员陪在她边,看似给
予呵护和鼓舞,对她而言其实只是不断将这些词彙与救赎拆开、重组、拆开、重
组,容如何皆无所谓,仅仅是促成条件反的成立。随着时间经过,执行人员
给予的字句慢慢延长,让音逐步脱字词长度的限制。
「音的脑浆黏糊糊了,音的脑浆黏糊糊了呢!和髒髒的小一样黏糊糊
了,和髒髒的小一样想被了,好想被呢,好想被呢,咕啾咕啾地,呀!
音的小要被咕啾咕啾地了,的脑浆也要被了呢!「
「音的……脑浆,黏糊糊了……髒髒的小……想被……好想被……
咕……咕啾咕啾……」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音好,音好哦!音的小被肉棒得好
!的,臭臭的,黏呼呼的,啊,啊,请音,请用肉棒音,音
的脑浆,臭臭的脑浆,黏呼呼的脑浆!」
「音好……被肉棒得好……啊……请……用肉棒音……音…
…的脑浆……」
由于教育委员不一定整个计划都能准时参与,时程表经常会小幅度修改,
音的再教育计划也在突发状况提前四个小时,第四阶段后半段投药分只得
取消。第三十六小时,执行人员将能够连贯字句的音带往刑室,计划最
终阶段。
「就是现在了呢!音会好好努力拯救妈妈,音会努力的,因为音最棒
了!」
「音会努力……会努力……音最棒了……姊姊,音会努力……!」
委员指定的刑室有着废弃手术室的风格,髒乱程度大抵和特制厕所相近,
即便是音躺着的手术台,上也瀰漫一噁心的恶臭,不过论及必要的设备可
是一也不虎。执行人员继续鼓励着心神迷失的音,同时在她划直径
十三五公分的圆线,剃除里面的发。剃发完毕,我们的医师首先在来
的圆型上麻醉,接着开始为音开颅手术。由于切及脑膜皆予以麻
醉,音仍然可以听见执行人员的声音,并持续回应。这时,在旁等候的委
员正翻阅音的册──五岁生日时着寿星帽的音、小六运动会那天认真赛
跑的音、国三暑假一边喊着累一边陪家人爬山的音、二翘课跟男友到海边
玩的泳装音──这本钜细靡遗地记录着音的册只保留最后两页,其中
一页即将给他这位负责再教育计划的委员亲自填上。
「哎呀,医师姊姊帮音开好了的啰!这个可以拯救妈妈,真
是太好了呢!」
「噫……噫噫……音的、的……」
「音的粉红脑浆都看得一清二楚呢!音好可,音好可哦!」
「音的……粉红……呜、呜呜……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