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微弱的阻力,他再探手指扩张她温缠人的甬,金眸里反着危
险的光,「娃娃,我说过讨厌被人耍。蔲睿不让我碰你,自己却玩了个尽兴……」
「他……是为了救我……」
不再缓和的扩张,他的手指开始残酷□,似在清洗着她被男人侵占过的甜蜜。
声音也凛冽地紧:「所以,最好你走蔲睿的那些人参之浆和治疗之术,也能解
我的蝎毒!否则,」他另一手抚着她的略有红的唇,继续,「我们就真的只
是一日夫妻了呢……」
夫……夫妻?脸暴红起来!谁要跟他夫妻!
在她脸有了生气的霎那,他不再顾及自己的蝎毒,覆上她微张的唇,吞走
她的抗议……
4。木溪迟来的歉意所以说,她怕蝎这个男人,不是没原因的。明明前
一秒她还在被吻到缺氧,一秒她就被随便用浴巾裹裹,丢了门外────某
个人怀里。这人,自然是如影随形的忠仆木溪。
心犹存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想薄发来,但看到那平淡如昔的脸上的抓痕和
那双直视前方、不去看她的睛,她是吞回了所有的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
她走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木溪将她轻缓放在梳妆镜前,便远远站在一旁。
她的左右立刻两个乖巧的红衣女童,捧着的喜红浴巾先向她微微行
礼,接着,一个踩上小凳她湿漉漉的发,另一个在她前服侍。
四只温的小手在她上忙碌,舒服地让她有那幺一刻几乎要睡着。
「喀」。前放了一杯气腾腾的果蜜茶,意熏得她睁开了睛,也提了
她的神。顺着那放杯的手看去,正是观鼻、鼻观的木溪。她的视线正落
在他脸上的抓痕。
可恶……明明是他先伤了她的信任,她才生气不小心抓伤了他。怎幺现在,
他这样沉默地疏离,她却有种像在欺负他一般的罪恶。腾腾的香,跟心的
微酸相抵,她伸手捧过那杯,唇抵着杯沿小小嘟囔:「谢谢……」
从镜里,她看到正在挑选衣服他指顿一,「嗯」了一声,才继续掠过
衣架,停在一袭粉又有着黑丝的礼服上,取,挂在一侧。接着挑选珠宝,
放到一侧。
空气很闷。她喝果蜜,才哑着嗓开:「那个……我从来没穿过那样
的衣服……」
正在帮她梳理发的两个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在得到木溪示意
后,两个娃娃福,接着化作红烟消失。
「我请蛇姬来帮你……」声音是闷闷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转拒绝。那个艳红的蛇姬,言语上恭敬客气,但
神里却满是杀机。与嘴巴恶毒但是心地纯良的刀叉妹完全不同……她可以把
自己傻乎乎交给刀叉妹欺负,也不愿与蛇姬共一室。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
……
清淡的睛看向她:「主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见到的……」
脸通红,转看向镜,嘟囔着:「才不要当什幺新娘……」就算是想当,
也是……师父的新娘……但,镜里那个里攒两泡泪的自己,被黑金线的
浴巾裹着──似乎暗示了自己的所属。
新娘呵……在蜜茶的腾腾白雾,思绪回到那些在仙岛的日。那颗老树,
她捧着风师父偷渡给她的,靠着师父的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
师父的膝睡去;依稀记得她好几次被师父抱上藤椅躺着,师父怕他从躺椅上
落就单臂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睡;她喜把满是师父和太阳味的衣袍
偷偷攥着一角,放在鼻息伴自己眠。在那已经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梦里
曾经有过自己穿着红喜袍,就像书里那些新娘一样,扑一白袍的师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