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的肩膀,半迫的让陆逊躺着,架陆逊黝黑
光的小,把陆逊的半都放到自己脚上,刚才被假阳过的肉完完
全全的暴在南恕的视线中。
肉因紧张而闭合着,刚才的无碍于肉的开合,艳丽的粉红淌
着透明汁,诱人非常。
南恕握着一支假阳,对着陆逊的肉开,慢慢的到底,陆逊觉得这
个姿势好像更能到里那块的区域,又渗了几颗透明的珠。
「真是淫乱的肉。」南恕不知是在嘲笑还是在称赞,旋转的在陆逊的
搅动着木的假阳。
刚才退去的望又被燃起,南恕熟练得可怕的技巧,让陆逊好几度不顾正
在被用木棒奸淫着,完全忘了是在敌人面前,忍不住闭上睛低声淫。
南恕玩着陆逊的肉,忽然停了来。
「嗯……?」陆逊微微睁开,被勾起的望忽然得不到满足,南恕为
什幺突然停来?陆逊一度想要自己扭动腰肢,继续享受木棒的奸淫,仅存的理
智却拼命阻止自己的。
「别急。」南恕,「这木棒只略比一般人的尺寸稍大,拿它来扩张你
的门,只怕还不够。」
陆逊这觉到南恕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肉上,往外掰开。陆逊
的门容纳一支木棒,已经有紧,要容纳其他的东西,怎幺看都觉得吃力。
但此时南恕又伸一手指,来回摩着陆逊门周围的肉,异样的
、烈扩张的觉,似乎能带来另外一种快,陆逊的的汁又比刚
才了。
「好像差不多了。」南恕手指,拿起第二枝木棒,开始往陆逊的
。
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陈凯用它可怕的肉棒突时的那种痛楚一样。
「咿咿咿阿阿阿阿!!」陆逊痛得惨叫,「来,拜托、快来,好痛、
别再了,好痛阿!」
「我知很痛。」
南恕极其缓慢的推木棒,陆逊觉得自己小小的门好像被一个拳
一样,非常痛苦,「两只加起来比陈凯的还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到痛得昏
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锐的队长们到死掉,最好先习惯这个度。」
陆逊咬紧牙关,困难的着气,努力放松门的肌肉,尝试容纳大的异,
木棒一路摩着的肉,每一寸都难熬至极。
「快到底了。」第二支假阳也只剩寸许在外面,南恕好像本没看
见陆逊的痛苦表,不慌不忙的持续推挤,终于把两只假阳都完全陆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