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去的餐馆吃火锅,火锅店里很温,我们
都脱去外套,穿着衬衣,显得很漂亮,很轻松。
已经过去这幺多年了,我还记得那天我们边吃边聊,非常愉快,甚至可以说
是幸福。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想留她别走,她说,你想要我被开除吗?这是在我们学
校吔。
我想也是,就说你明天早来好吗?她说好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等呀等,等到九也不见她的影。
我聆听着外面每一个脚步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给她打电话,她接了,说
我还在床上睡懒觉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概半个小时后她才来。
我们接吻,我要脱她的衣服,她总是不痛快,但最后还是被我把她的脱
来了。
我早就脱得光光的,这时爬到她上,开始。
鸡吧得如铁,憋了一个晚上,所以面应该是一场大战。
但是真是半路刹个程咬金,突然有人敲门,正在兴上,这一阵敲门声不
不啻于一声惊雷。
我一从她上翻来,她也迅速穿好衣服。
我是真的不知如何办,倒是她在这时还比较冷静,问谁。
外面说服务员,打扫卫生。
她说等一会儿吧,我又恼火又庆幸,试图再整旗鼓,但也怕服务员再来。
最后,我站在桌前,把的脱到弯,用鸡吧去她的,大约去
了一半的样,免了一会儿,了。
但是实话说,不的。
远没有刚才那几扎扎实实的。
多,我车,她送我到校门,我上了的士,天气真冷,但北京的太
阳倒是很明亮。
我把手放在的士窗玻璃上,她也把她的手放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握了手。
的士开动了,我回过看着她的影快速消灭,心很沉重。
后来虽然还有电话,但没有再见面。
再过几年后,就失去了联系。
后来我在上搜她,倒还真的搜到了她,她在北京的一所大学里,已经是
教授了,去年我到北京开会,住的宾馆就在她的学校的对面,我已经知她在哪
个学院哪个系,本想去找她。
但转过来一想,她还认识我吗?算了。
第四回,一家公司在外地有业务,从上海找了几位专家,到全国各地巡视指
导,我也属于其中一位。
同行的有五六个人,都是公司聘请的专业人员。
以前都不认识。
大家都是同一领域的人,所以很快就熟了,其中一位气质很好,年龄跟我差
不多的,我们聊得很愉快。
到了一个地方,工作一天,吃完晚饭,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外面散散步,有时
候回到房间还会接着聊一会儿。
过了几天,当地用一辆商务车送我们到一站,路上要开几个小时。
我和她都坐在最后面。
时间长了,她睡着的时候就趴在我肩上。
醒来的时候,她总是问我在听什幺,有时还把我的耳机摘一只来,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