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着我,在思考些什幺。
那个年代,传我耳中的价值观,总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睡过是一件很
不光彩的事、又或女才是最好的之类。但我听着小开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
又燥不安之外,竟然还夹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
我就疑问,是坊间的说法有什幺问题?还是我个人有什幺问题呢?
「不是啦……只是……好奇罢了。」我得暂时把疑问收起。
本来暗暗决定,连续几个月在小开上策奔驰,理应也让自己节制一,
却自那晚后,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为我对她深耕细作的助燃剂。想必,聪
的她早晚也会察觉我的怪异之吧?
然而现实生活──
不是只有我俩。
第二天晚上。
「母亲过几天生日了……」妻饭后跟我说:「我们几姊妹,还有父亲,打
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亲还是带罪之,也不知今后去向……」说罢,又
摸摸快五岁的儿的。「我想你也席,让两老知我们一家三很幸福,永
不分离,让老人家多宽心。」
自从儿四岁生日那天,我俩因为价值观的问题吵了一场架之后,她就一直
默默着妻的角,虽然几次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神,但始终没有有效的
行动。或许是受她父亲的从小影响吧,这等等再说。
却,今天忽然变得温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还是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我外面
可能有女人了什幺的。
「……」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是刻意这样说。
至于妻父亲──
人如其名,是个让人觉得又冷又孤,令我敬佩又讨厌的固执老人。
我父与妻父本来地位相若,同为开党元老。政权斗争的那十年,我父牢,
而他却因为得到最权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跃上王座继承名单的其中之
一。令我敬佩的是,虽然外间看他权力稳如泰山,但他私底跟友人谈起党的问
题时,却曾隐瞒地为自己的境叹息──现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后就没有工
作的机会了。
结果给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时刻清楚自己的事有着什幺后果;这让我敬
佩。
但令我讨厌的是,妻的父亲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要不是斗争结束,他成
为被清算的对象,恐怕也不让女儿嫁给我,即使他女儿多幺喜我。
岳母生日那天,自家人分吃完寿桃之后,便回到岳父暂住的地方。
「岳父,喝茶……」尽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觉,但他已经七十有多,且
他在聚少离多的亲人面前;二人还是尽着该有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