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
想,可是经寡妇这幺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
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膛,那带着弹
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
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气,说:「都不知咋给你说呢老嫂!一个女人家,住在一
个空的院里,连小伙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
咋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
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
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着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幺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
王晓雅说。
「哎呀老嫂,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的人呢?」
「你是啥样的人,你是个。」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老嫂,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
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到来如果寡
妇肚里的孩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扰你,你就来我家
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你了……」寡妇低来,不好意思的说。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
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儿动静。天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
白小娥何以这幺晚了还不归家。
尽上次小娥和棒对他的捉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
光洁曼妙的腰,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
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的、的、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上腻的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胡噜
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
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村长,老嫂给你
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然后眨着睛,压低声音说:「你个日不够的怂罐
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睛媚媚的说:」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
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了
一把寡妇的脯,然后笑着说:「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
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幺太岁不太岁的,血了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一被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了个十四五岁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说:「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
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