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了两粒红的樱桃。
「!」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了向往的神。她顿了顿,问二娘:「,舒坦吗?」
「嗯。舒坦。」
「,啥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觉。」
「……」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
和男人睡觉的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说:「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
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儿什幺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
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膛上。
「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
四娘真是脱的人儿。
上不溜秋的,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了二娘的两间。
【(62)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的女】
「我说妹……」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一难以抗拒的麻酥之让二娘的
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
二娘被四娘得蠕动着,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了如指掌,
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碰的地方。
「唉,你说你咋这幺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之间着,甚
至在粉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妹……」二娘声带,有些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
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唉,我真想男人呢……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
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摸吧。当然妹说的没错,自己
的粉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
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这种电穿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