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雀脱光了上衣就要脱。
「瞅你那德行,不行亲我嘴啊,你那酒味让我恶心,告诉你趁早戒酒,要不
以后不让你睡!」晓英斜瞪着老雀,解开前的扣。
「妈呀,这俩人有一!」莲心里一惊,赶紧转要走。脚一,被个
石绊倒,一趴在草稞里:「哎呦,摔死我啦!」
老雀一惊:「谁!」赶紧穿好衣服跑过来,见是莲坐在地上:「摔着啦?
咋样?没事吧?」想莲可能看见了,老雀不好意思问:「那个……你
……
瞧见啦?」
「啊?没……没……我啥也没瞧见……我就是……溜达溜达……」
老雀一想:「完了,准是看见了,哪有上这来溜达的呀?」
几个人收拾收拾坐车往回走,也得带着莲啊,几分钟的路觉好漫长。仨
人都很尴尬,也不知说啥,好不容易到了小卖,老雀车拉过晓英:「你跟她
说说,别漏了馅儿!」
莲要回家,被晓英拉屋。外老雀一边卸货一边嘀咕:「他妈的,这不
坏事吗!憋了好几天,又他妈没成!」
屋里莲低着,脸通红,不知说啥,还是晓英先说话:「妹,跟你实说
了吧,我跟老雀……好了好几年了,你刘大哥……他好几年前就不行了,我这岁
数吧……也熬不住,老雀,也是个光棍,这幺着就……哎,你别跟别人说啊?」
莲听着惊讶:「原来刘大不行事儿!英也是够可怜的,摸得着用不了,
不是更难受?哎,我不是也一样,爷们还没病呢,不也找了人了……」心里想
着,莲理解了晓英,觉得她有可原。
「放心,我理解你的苦,我死也不说的!」
俩人渐渐敞开了心,说着自家的事,唠着自个的苦,一会功夫亲近了不少。
离开小卖,莲径直回了家,路上还想:「陈寡妇叔嫂乱搞我瞧见了,英
偷人又被我发现,村里这老娘们咋净这事?还都被我碰上!」转念一想:「自
己不也和人家两瞎搞吗?」
老雀过来拉住晓英:「咋样?」
「放心吧,莲不是那种碎嘴的老娘们,她不会说的。你咋样,还整不?」
晓英笑着在老雀裆掏了一把,趴趴的。
「还整个屁!那一没把老瞎蔫喽,再来个人能吓病,那就赔大发
了!这事啊,就得晚上整!」
晚上刘大回来,愁眉苦脸。晓英不知咋回事,刘大叹气:「外调的事,怕
是要黄!那俩王八和几个女老师乱搞,不知被谁告发了,要是来人调查起来,
那姓黄的还当个屁校长,外调的名额也得取消!」
晓英一听也发愁,寻思一会骂:「我透他娘的,我还陪那俩王八睡了
好几宿,白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