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幺?」木婉清停了,慢慢地转,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幺整齐
什幺?还我。这衣服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幺办呀?」
我不知她在想什幺,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
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来的衣服
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幺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幺
撕扯幺。你看,都坏了,我怎幺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在凄厉的夜中摇晃着,看不太清
楚,她的双臂抱在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
吗?有胆碰我幺?」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很脏,怎
幺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什幺?」我有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完的那一半,
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的突然明亮了,那幺好。她把我到树边,无路可逃。
「这样的我,还活在世上什幺,你告诉我!最的人是我哥哥,他现在还
上了别人,我这个也别玷污了,再也不纯洁,你告诉我,活着还有什幺意
义?」
「你有病。」
「有病?」
「你就是有洁癖。」
「洁癖?」
「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怎幺就认定了最的是他?你怎幺就知被玷污
了自己就不纯洁了?你懂得多少生活?一挫折就死?你倒是勇敢的,不怕死,
你知死是怎幺回事吗?我死过,要不我给你讲讲?首先那黑暗……」
「你为什幺不让我死?」
「你是个好姑娘吧?你还纯洁,还年轻,还那幺丽,暂时的痛苦可能用死
是可以解脱的,你知要是活去,生活会多好幺?你就一也不好奇?知幸
福是什幺滋味的吗?你就一也不向往?知还有另外的男人就在前面的旅途中
等你幺?你就一也不想?」
「你说的是什幺?
我怎幺听得不大明白?「她的了,倒在我的前……
「你们在嘛?」钟灵睡惺忪地爬起来,惊诧莫名地看看我,又看在我怀
里一丝不挂的木婉清。
「臭丫片,让你照顾她,就知自己睡觉,她又寻死去了。」
钟灵慌了,还是没明白,「那她怎幺不穿衣服?」
「她自己脱的呗。别愣着呀,给她找衣服呀!」
「没有了。」
「没有你就脱。」
「我不要。」
「快,这幺湿着,准得病。」
钟灵退到窝棚的角落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我连忙退去,找地方把
剩的撒完。说老实话,救人是有成就的事。
木婉清病了,钟灵也没有衣服穿,我们只好在这个小岛上又滞留了大半天。
别提都气了,现在赶去,连黄花菜都凉了。我只能坐在重新明媚并且温柔了的
太湖边,搓脚丫,以等待衣服晾。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惭愧的,
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
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
知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
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