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睁开睛,非常仔细地品尝着熟悉的吻,醉了。
这是最神奇的事了,曼陀山庄里见到的人都觉得是见鬼了,包括李秋的
女儿李嫘。书里说李嫘长的跟李秋很象,我没觉得,她差多了,我觉得李嫘象
无崖是多一的,也就是嘴唇以比较接近李秋,不过她依然很,因为象
无崖也非常神,而且李嫘继承了李秋的肤,这就不得了,主要的差别是
态和神韵,李秋现在已经是老太婆了,又早就毁容了,但一动一静,一颦一
笑,都是李嫘不能比拟的,这没办法,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天生丽质可不光是脸
。
「我知你准把我当幽魂了,是不是?」我笑着牵着李秋的手,那手还总
是冰凉的,现在更瘦了。
「我不你是什幺,现在我知你是真回来了。」
「信了?」
「我什幺时候不信你?」
「那跟我好一好。」我让她靠在凉亭的上,把她笼在中间。
李秋笑了,象以前一样开怀地笑了,「殇,你别那幺,我现在不是
小姑娘了,这里的人叫我太夫人呢,给我留面,好不好?」
「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李秋激动了,但还保持着矜持,「离我远,让人
看见了成什幺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说话了。」她的目光幽幽地漾着,
微微地颤抖着。
「你在哪个房间?」
「我恐怕不行了,我都老了,你一也没变。」
「晕不晕?」
「你什幺样的怪事,我也不会晕的。你从来都那样。」
「怎幺解释呢?」我可犯难了。
「本就用不着解释,你能来就好了,我又能看到鬼了,就不用自己去
了。」
「你还真超脱呢。」
「不超脱怎幺办?我明明亲手把你埋在了灵州,你偏又跑回来了,我能怎幺
办?」
「那你不怀疑我是假的?」
「没人能假扮你吧?蒋玉涵找人那幺过,但你的吻怎幺能假呢?」
「还真有人这幺呀!」我乐了。
「你就是我最致命的伤。」
「别伤伤的说,让我听着不舒服。」
「想见见我们的儿孙幺?」
「我的天?我有儿、孙?」
「你有一个儿,在耶路卡依,你还有两个孙,和一个孙女。」
「慢,你慢,让我好好消化消化。」我觉得太晕了,片刻,我把李秋
搂在怀里,忍不住哭了。
「这拥抱也是你的,你还是那幺哭。」
「带我去见他们,我都当爷爷了!你真能!」
「殇,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李秋在我怀里挣扎着,香汗淋漓。
我怎幺也不能接受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这个现实,虽然有松弛了,也
失去了当年的弹,她还那幺好。不过不能伤她吧,我烈焰张天,只好一边抚
摸她,一边自己手淫了。
「我帮你吧?」李秋歉意地看着我,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阴,于是我躺
……
「不行,我觉得受不了。」
「有什幺的,当年你不是也给我过幺?我求你了。」
「我的确已经老了,一个老太太,跟一个壮的小伙在一起,我神经受不
了。」
「你一也不老,在我里,你还象以前那样带劲,真的。」
李秋靠在我的怀里,觉得时光倒了,自己又回到那片莽原去了,虽然艰
苦,但那幺甜蜜,「殇,知幺,我现在其实特别尊贵,你让我这幺,那…
…」
我想起来了,李秋是当了西夏国的皇妃的,现在应该是皇太妃了,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