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与伴娘,跟着新人退场后,晚宴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怡盈却一直没回到桌上来。
打了手机,静音。
我只好孤一人,勉力应付着满桌的应酬话。
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担心,开始四找人……才终于在新娘休息
室外的走廊上,发现怡盈正低着,从里面走来。
脸红,发型微乱。
抬脸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却没说话。
我则笑着走上前,弯,默默送上一个吻。
「没事的,宝贝……」
「妳不想说,我就不问。」
两人对望半晌后,她眶一湿,扑了上来,一边将脸埋我,一边断断
续续地,低声倾诉着另一个故事。
那是关于某年秋天,她去大连参加交培训时,在会场上所遇到一位工读生。
当时,怡盈刚在教练的要求,从原本的百米改练跨栏,新挑战带来新压力,
每天都绷得很紧。
于是每次练习完,浑大汗淋漓,而那个小工读生,便是送的。
因此一到场边,她总是一边大着气,一边坦然从那小男生的手中接过
瓶,仰起,「哗啦啦」地从脸上浇去。
清凉的珠,淋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沿着脖颈,到,渗乳沟……
再沿着猛烈起伏的脯,她赤的小腹。
这种豪放行径,让那位年纪轻轻的工读生,看得是目不转睛。
结果,三言两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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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向的怡盈,很快便跟对方混熟了。
训练结束后,她更应这小男生之邀,去他老家玩几天。
听到这,我苦笑一声。
我当然知,柴烈火,那会是个怎幺样的「玩」法。
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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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年这位好不容易遇上此一天赐良缘的纯少男,绝不放过任何
机会。
开始整整一周,就在对方父母的底,他俩几乎没过家门,从床上到
地上,从浴室到厨房……那小男生在各种场所,以各种姿势,尽而彻底地,享
用着她这位「台湾」的。
而年轻的望、鲁的动作、青涩的反应与陌生的环境,对集训过后,怡盈
那疲惫而紧绷的肉来说,也算是一种治愈。
但最关键的变化,却发生在对方老爸的床上。
那天用完早餐,男生陪伯母上街买菜,怡盈则端着一杯咖啡,走主卧,想
叫醒前一晚应酬过度,宿醉在床的伯父。
不料当她走到伯父边,轻轻推了几后。
对方居然便半梦半醒地,顺势一扯,将她拖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