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我、玩我我没有办法,但你不能说我的爸爸、妈妈,过去邻居爷爷
我的时候,虽然绑得我很紧而且每一次都会我,但他对我爸爸、妈妈还是很尊
重的,你比我哪个邻居爷爷坏多了。」
「好、好,我不说你爸爸、妈妈了。」
男人看到刚才自己带有恶作剧质的语言,刺激得小丫气急败坏的样,
不由得「吃吃」的淫笑了起来。
「既然说到了你哪个邻居,那我问问你,他绑你最紧的是什幺样?他是怎
幺绑的,说来让我也学习、学习。」
「哼,不和你说。」
女孩瞥了一嬉笑脸的男人,冲着他撅一撅小嘴巴,说来的话明显的带
有是心非的味。
「他可比你多了,不是用绳极限的捆绑着我,还是用哪个、哪个什
幺快乐我、玩我,都的人家很舒服的。」
「怎幺又是快乐?什幺是快乐?」
这个孤陋寡闻的山野村夫,怎幺能知这个普通的、城市英人群里经常都
会用到的快乐是什幺东西呀,刚才就想问女孩,现在他的胃又被吊起来了,
好奇害死猫呀。
「你个古怪灵的小丫片,绕来绕去的把我给绕糊涂了,极限捆绑我知
呀,快乐是什幺呀,我真没有听说过……」
「也有你不知的呀。」
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看着男人好奇的样,小丫心中一乐,
仿佛忘记了刚才男人故意气自己时闹的不愉快,扭冲着床泡着绳索的盆
里撇了一,微笑了一,说:「快乐是硅胶作的,和你们男人那东西一
模一样,好好长哟,人家的那个地方,一尾的小开关,它自己就会」
嗡嗡「的旋转弹动,能把人家得死去活来的,对了,特别像你盆中泡着的那
大苦瓜……」
「它是快乐还是大苦瓜。」
男人的施望一瞬间被激发了来,他猴急莫奈的一把将怀中的捆绑女孩
放趴到床中间,然后,一边探从盆里捞拿着绳、一边说:「老现在只
想绑你,的,等老把你绑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肉粽以后,再说别的吧。」
正是:
施望瞬间,摁妞索捆;
躯似泥,施莽夫猛如虎。
绕缠两臂固双腕,提吊过肩指尖木;
死扣打结固脑后,受刑小丫气。
咬唇忍熬时长,湿绳绵套玉足;
手脚反剪成驷,稍松又紧女孩哭。
男人从盆中捞一已泡得湿、比刚才捆绑女孩手脚稍一些的一绳
索,带来的渍淋淋落落的撒滴在床上,得床沿和席上都是腻腻的湿成
一片。
多多少少的滴在了女孩的脚上,趴在床上闭着睛的女孩,可能是觉
到了不舒服,她皱着眉扭过了脸,看了看正在理顺着绳的男人,小声的嗯了
一。
冲着女孩笑了一声,又拍了拍她的小屁,男人将绳合成双,冲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