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如果人类灭绝了,那个家伙就无法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可能」了,“而现在我有其他…渴望到手的东西。”
虎杖悠真没有说的事是,在昨夜嗅到了那凭空多来的标记的气味后,他心中那些疯狂的想法和望,一被抚平,就好像本能地不想被这个人发现他不堪的那一面,小心翼翼地,就像唯恐吓走了那只已经踩了陷阱,在陷阱里安静地着前爪的雪豹。
想要,吃掉和彻底拥有面前这种看上去没什么警惕心的矜贵雪豹。
想要捕获一只已经成年的天生的猎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对方比自己大;即使无法捕获,也要将这只岩上轻巧跃的雪豹,从白雪皑皑的雪山上拽,和他一同跌落在泥沼里,摔得满泥泞,腐臭和乌黑的烂泥黏在那丽的上。
——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的摩罗,就是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喜吃掉好事的恶鬼。
“是什么呀?小悠真会告诉我吗?”
“——我想知哦,告诉我吧。”
虎杖悠真抬起手,将那条黑的罩扯到了五条悟的脖颈。比蚕丝更有光泽,比霜雪更加雪白的发丝无声地散落,在那之是一双蕴藏着世界上最瑰丽的蓝的双。
他的指尖在碰到了那纤长卷曲的白睫后,又像是担忧碰落了初绽昙花的花,将手缩了回去。
——不要再给他更多的信任了啊,鬼的本是贪婪与不知足,这只是在助纣为。
——他会忍不住,想要杀掉并吃掉这个对他的理想,他的目标产生扰的人,将他永远留来的。
“悟先生,鄙人是个糟糕的男人。”虎杖悠真认真评价着自己,也评价着前世的他,“鄙人或许,比善良的悟先生想得要过分一…更加地,享受着任意妄为,无拘无束的行为准则。”
“享受着…追逐猎,猎杀者,利用权力和法律规则,不择手段达成目的的快。”
虎杖悠真和那双像蓝冰晶一样的双对视着,这双睛让他想到曾经获得过的明国琉璃珠串,那珠串被砸落在地上,碎成了扎手的碎片,就像此刻五条悟的神一样。
这个人是…终于对他失望了吗?
“即使这样,悟先生还是要这个选择吗?”
——五条悟仍然会选择靠近他,抓住他这个已经沉泥沼里的人的手吗?
***
虎杖悠真在东京的临时住所,还是他在江时代末期通过某些手段置办、又几经改造的武家风格的屋敷。
——是临时住所,而不是家。因此虽然有雇人定期打扫,但少了一份人气。
虎杖悠真领着两个换上小西服的时透兄弟回家。
这一次,那个穿着他的新和服的白发男人,并没有跟回来。
虎杖悠真的脸上看不有绪上的变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他在门将买给两个孩的衣服交给了面容姣好,表和动作都很僵的女佣节,并吩咐她烧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