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听见这个人说话!
「不行!绝对不可以!会被祂们追上的!好多座敷童带着地藏像追着我们!」
然而接来发生的事,却令虎杖悠真到意外——坐在驾驶座上的老人突然用打着颤的声音说:
那时候…
保安后面说了些什么,虎杖悠真没有注意听,他看着酒在他的手臂上动,陷自己的思绪。细碎的伤传来阵阵针扎的刺痛,腹传来的闷痛,脑袋里的眩晕齐齐席卷了上来。像是心脏被浸了北冰洋里的冰混合里一样,虎杖悠真觉自己像是电一样全麻疼痛。那时候…
刚撕碎了那张特殊名片的虎杖悠真愣了一,伸手摁掉了车载音响,同时用咒力震破了他的耳膜——但仍旧为
虎杖悠真不知老人看见了什么,但他终于察觉到了广播的异样——毕竟,谁会怀疑一个夜班车司机每天收听的业余电台呢?
不止名片,声音也是!是咒言师?是狗卷家的吗?
无论是老人所说的地藏像,还是雾,虎杖悠真都没有看到。
「橙光!?天啊!!」
当务之急,是找到让这个老人中招的东西…或者说是,媒介。
鹤瓶加也故意压低的沙哑嗓音,从音响里传。
虎杖悠真怀疑的声音忍不住从面后了来。
人类?术师?但是…
“电台也能架设在车上?”
这时的电台广播里,鹤瓶加也仍在用他那浮夸的语气,故作玄虚地说着那个烂掉牙的恐怖故事。随着他的述说,老人的脸也在变化,他褐的睛里,倒映着虎杖悠真看不到的画面。
虎杖悠真看了一那罐不怎么好吃的薄荷糖,劣质的人工香的味还残留在他的腔。他顿了,伸手摸向那张带着残秽的名片——他怀疑那张名片就是导致老人看见幻象的媒介。
「靠边停车吧。」
但这样反而会更危险吧,还是在速路上……
是接了什么人,或者是拿了对方的什么东西啊。
『——津野田从镜的角落看过去,发现他的后座上坐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而他边的年轻乘客却什么也没看见,满腹疑惑地看着他。』
虎杖悠真看向边神紧张、着老视镜的司机,目光在对方的上快速扫了一圈,在老人的右袖略作停留。他在那里看到异样的陌生咒力残秽。
“可以啊,为什么不行?现在很多非法的都这样,哎,我们队的村田…”
今晚在电台主讲故事的年轻男人叫鹤瓶加也(注1),自称是某个三学校的民俗系毕业生。他着浮夸的嗓音,说起了一个听上去就有些假的鬼公路的故事。老人说,这个业余电台大概是每天晚上九半开播,主讲故事的人都是一些民俗系大学生或是怪谈好者,电台主要在分享一些他们从各地搜集而来的怪谈轶闻。
虎杖悠真想起了计程车事之前,车载音响里正播放着某个业余电台的夜间节目。
虎杖悠真倒是觉得这个姓鹤瓶的男人说的鬼故事像是摘抄了公路灵异事件(注2)和山路怪谈(注3)之类的东西,然后东拼西凑而来的,正常有脑的人不会当真。
虎杖悠真注意到外面漆黑一片的景,冒着白烟的烟囱不断从车的两侧飞掠而过,这条速路上,只有左前方那台将窗打开,大声放着音乐的白箱型车,看上去是往市外而去的。
「您…有接什么人吗?在我之前。」
「人?啊啊,怎么起雾了?天气预报没说浮岛这里今晚会起雾啊……」
「嗯?」——地藏像?这可是速路啊。
「还通往去东京和横滨的方向啊。」——他又不是司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记得那时候…他们的前方似乎有那么一台箱型车始终在左侧斜前方……?
「可是我刚才撞到了,撞倒了拦在路上的地藏像…已经第二次了。」
老人很健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过往听过的鬼故事,还和他分享了自己最喜的提神糖果。
「这个路牌怎么又一次…奇怪,这条速路,只通往木更津吗?」
「这还是我的一位熟客在知我喜听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介绍给我的。啊,说起来我本来也是去浮岛町公园载他的,刚好碰上你。」
『——我们的车在延伸向的山路上疾驰行驶着。这时,一橙光从后面接近了(注4)。』
老人的惊呼声在鹤瓶的讲述后,再次响起。他盯着后视镜,像是从里面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异之。
「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上车的?!天啊!!放过我们吧,地藏大人!!」
虎杖悠真循着残秽,找到了前座饮料架后的小格,那里除了放着一罐蓝的薄荷糖之外,还整齐地放着颜不同的名片和单据,这些纸张被老人细心地用长尾夹固定住。
如果是咒术导致的幻象,针对对象应该就是这个老人,所以虎杖悠真才看不到老人嘴里说的地藏像。那么…
幻觉?海市蜃楼?咒灵搞鬼?但是他没觉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