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受到畅意,双放松,缠上他劲朗的腰。
这阵来得又快又持久,她细如白玉的双夹紧他脖颈,腰一拱一拱,像条离的鱼,整个微微搐着。
没多久,女孩便皱起秀眉,一脸又难受又快乐的复杂表,连声唤他:“裕……裕之哥哥……我……我……”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一半的时候,前路变得艰难,她看不到面的形,懵懂问他:“好了没有啊?”
摸到那还未去的小半,她唬了一,唇都吓得发白:“这……这么长?肯定不去的!”
吗?”
的肉贴到,借着湿意一一往里蹭,他细心观察她的表,问:“可以吗?”
他忍住长驱直的望,隐忍着浅浅起来,几还要细密地吻她脸颊,用温柔的声音缓解她的紧张。
这夜的沈沅
沈沅眸更深,不再说话,全力都放在取悦她这一件事上。
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醒之后,她还是那般柔弱,在他的囿之中,依附他而活。
“还受不受得住?”他一边慢慢送一边担心地问她。
“乖,我们慢慢来。”他亲亲她的睛,将快要掉来的泪净,然后用慢到几不可查的速度往里磨。
不多时,肆,萌动。
“好长……”她慨叹一声,刺激得他的肉止不住颤动了几。
好在前戏得充分,虽然过程中她几度皱眉,到底还是一一容纳了他。
他小心地缓缓送几,里面又紧又,绞动得他险些关失守。
一颗心堕永夜之中,什么王图霸业,什么倾城人,终成一场空。
少女无措地抓住少年的手臂,双目隐隐泪:“裕之哥哥……好酸……好胀……”
“……”沈沅咬咬牙,“还没,桃桃再忍忍。”
新的在动中缓缓溢,借着这腻,他又往里了寸许。
一半是如火烈焰,一半是冰封寒川。
南初早已闭上双目,不忍再看,可那声音却无孔不地钻他耳朵里,钻他大脑里,让他痛裂。
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不他?
沈沅重新覆到她上,将肚兜除,住粉的乳尖,温柔,手也伸到她背后,一一抚摸安抚。
一刻,陷去,两个人同时发一声闷哼。
她被他得上不上不,又又麻,更有无尽的空虚泛上来,销魂蚀骨,于是意识扭了扭腰肢,声如蚊蚋:“……要……”
沈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花像张小住他,诱惑他,偏偏他不敢往里冒。
“还……还有多少啊?”她睁大的睛,大着胆将手探到双之间去摸。
如果她有一不适,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去。
后的迫切需要异填满,她小小地“嗯”了一声。
他用尖用力抵住那颗颤巍巍的花辗转,然后听到她急促尖叫一声,花中一大片。
沈沅拥住她,亲了亲她通红的耳朵尖,柔声安:“不怕,不怕,不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