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一气,开始鄙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同时也期盼着队友能像
上次一样快回来解围。
可是,小鬼似乎看了这一。他开始在我的耳边像动般不安地跃和嘶
吼,好像要我教他一步该如何。我一开始闭上睛,并充耳不闻。但是到了
后来,他的叫声就像豺狗嘶叫一般尖声可怖,而且睛开始突,并充满血丝。
接着,他开始像甩耳光一样大力地甩在了我的屁上。几清脆的响声过后,我
雪白的大屁顿时多了许多红红的小手印。在他的连番击打,我到疼痛和
害怕。我害怕他真的会伤害我。我几次试图想帮他手淫,无奈手臂本使不上力
气。
在他的暴力胁迫,我只剩一个选择:教他如何一个女人,并且用我的
小来「教会」他。我安自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说,他也不能和人沟
通,又有谁会知呢?再想到过去已经被他玩乳房和屁,又在他病中帮他打
了手枪,还被他颜了。似乎上天也注定了一步就是要把全都交给他吧。想
到这里,我叹了气,关闭了心中最后一防线。
于是我伸右手,拉住他的阴就往我的阴引导,同时我用尽力气M字型
地张大双,左手在我的阴上对着他着「从这里」的手势。我的心
到十二万分地羞惭:我这种举动更像是主动勾引他来日我的妇,而不像是一个
被奸的受害者,就算以后上法庭的话,他或许还是无罪的。他见我「听话」了,
知打屁已经成功驯服前这个傲的雌,发了一声公狗般满意的嚎叫。
在我双手的「引导」,他很快察觉我的阴和他的肉棒是有关联的。但
他不急着,而是先好奇地观察着我的蜜。那粉的肉和散发着诱人气味
的黑刺对他有着无比的引力。他用手指试探地戳了一我的鲍,我上
地了一声。烈的羞耻与他手指的挑让我的蜜壶很快就湿了。小黑
鬼再看了一自己大的阴,又看了一,这连智障也知该怎幺了。
于是他先用一只手握住了肉棒,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大,然后……然后就突
然使全的劲了来。因为他的准定位,以及我已经呈现了很容易的
M字型,再加上我的蜜壶已经湿,这一是一竿到底。我因为痛楚而不禁
大声浪叫了起来。小鬼的脸上呈现看到天堂一般的动,显然他是到了极。
接来也无须我的指导,他男的本能已经让他知一步该怎幺。他开
始有规律地着。但是,因为他是跪在我的后我,他的阴虽然巨大,但
是仍有半因为位置的关系留在了外面,所以力并不是很大,我也并没因为阴
得太深而到剧烈的疼痛。他很快发现了这一。连为受害者的我不得不承
认,他似乎在这种事上非常有天赋,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只见他忍着烈的火
了牀,双手从我的弯绕过,细小的躯不知那里来的劲,用力把我拖向
牀边。我就像一条大白鱼一样任他拖拽。一轮拖拽过后,他像摆木偶一样把我
的屁擡了起来,一双仍然穿着黑丝袜的饱满大悬了起来,我的阴就朝着
他,并于牀的边缘。他在过程中还不忘又重重打了我的屁几,提醒我要
老实听话.
他所有事准备好后,就站在牀边,双手扶着我的大作为支,迫不及待
地重新享受着他的猎。他展开了新一轮的,新的姿势让他的整巨毫无
保留地我的,我的传来阵阵赤痛。我痛苦地呻着,扭动着大屁
想要摆脱大黑的侵犯,可是无济于事。小鬼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和我
大的撞击产生了让我羞耻的巨大「啪啪」声。我只能闭着睛,等待一切的结
束。这时房间里显示一幅反差巨大的画面:在柔宽大的牀垫上,一个瘦小黝
黑的男孩在猛力着他前形大他许多的白种女。女饱满的大因为震
动而有规律地上摆动着,诱人而且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