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也大起来,另一只
手顺着刘艳的腰板,瞬间把住了她前的一团绵。
「呵……」刘艳一声轻呼,差叫声来。
王腾怕屋里的刘小听到,忙伸手将刘艳的嘴捂住,可屋里的刘小还是听
到动静,便扯着嗓在屋里说:「哥哥,你们还没吃好饭?」
王腾和刘艳如被抓了现形的小偷一般,各自缩手,心里犹自扑通个不停。
刘艳整了整凌乱的衣裙,草草收拾了饭桌,便屋陪刘小写作业去了。
王腾左右无事,便在院里乘凉。
村里还没有电,一到晚上,家家关门闭的,男的女的都去那男上女
的快活事,像王腾这般在院里乘凉的,少得很。
正当王腾闲在院里无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低呼,王腾一听到这
声音,立时面红耳赤,不觉循声看向邻居家。
邻居是李八斤家,他打工回来,上个月刚刚结婚,办喜酒那天,王腾偶尔看
到新娘,是个极漂亮的女人,长得细胳膊细的,很有些魅相。听村里人说,
李八斤的媳妇儿叫沈青青,是个外省人,李八斤在外地打工认识的。
王腾想,两肯定是在那男上女的好事,我且去瞧瞧。想到这里,他
便猫着步往李八斤家偷偷走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李八斤和沈青青的说话声,李八斤着气说:
「啊……媳妇儿……你手上的劲大……啊……」
沈青青在一边抱怨:「死人……我手都快断了……」
然后,就是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间或有李八斤如杀猪般的叫唤声。
村里的窗都是用白纸糊的,王腾来到李八斤家窗前,指蘸了,轻
轻一,那被白纸糊着的窗纸就被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够王腾看到屋里的光景。
这一看,王腾的珠都直了。
原来,李八斤和媳妇儿沈青青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晚,夫妻
俩早早关门睡觉,这时,李八斤脱了躺在床上,而沈青青坐在床沿,只穿了
一衣,正双手抓着李八斤的那个东西在上捣。李八斤的一只手抓着
沈青青裹着的双,一只手探到沈青青穿着衣的里,正费力地享受着。
沈青青很卖力,没多久,李八斤的那个充血的宝贝一阵,伴随着他的大喊大
叫,丝丝白洒在沈青青的腹。
完这一切,沈青青旋即爬到床上,关了床帘,隐约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放
到李八斤的脸上,又脱了对准李八斤的那个宝贝儿上,谁知李八斤那个
竟然趴趴的,沈青青了一阵没有丝毫起杆的迹象,自顾自骂了一声便翻睡
觉去了。
透过虚掩的床帘,王腾依稀看到沈青青那面的粉长河湿漉漉的,丝丝缕
缕的清就像鸡清一样。
李八斤在床上躺了会,又翻压在撅着屁睡觉的沈青青上,面的宝贝
儿着沈青青大的两肉,讨好的说:「媳妇儿,我明天就去外省打工
了,你再给我一次。」
沈青青都不回,埋在被里瓮声瓮气的说:「最好别回来。」
然后,李八斤又躺在床上睡,临了,他说:「老在外面,你可别给老
绿帽。」
见没有可看,王腾蹑手蹑脚缩回自家院,暗自嘲讽:「敢李八斤竟是个
无能,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把他家媳妇儿侍候得舒舒坦坦的。」
这时候,刘艳和刘小已经睡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王腾心里一阵意动,
轻声轻脚了屋,「吱呀」一声,把门闩上。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安静地躺在
被里。王腾想也不想,匆匆脱了衣服就往自己的被里挤。
王腾家总共就两间木房,一间堆放杂、粮,剩的一间又是厨房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