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严羽说,「晓瑜没事了,孩在急救室。」
严妈妈一听就急了,「孩怎麽了?」
严羽说,「没呼。」
严妈妈忍不住哭了,拍着直喊孙,严滟连忙过来搀扶劝。
一家人又都赶到了新生儿急救室的门等着,严羽还说要去,护士却不让,
说他这样会打扰到医生工作。
那一晚过得像一辈那麽长,一家人都是一饭没吃一没喝的守在急救
室门,直到天蒙蒙亮了医生才一脸疲倦的从急救室走来。
严羽连忙冲过去问医生怎麽样。
医生摘罩说,「孩已经放到了监护室的恒温箱里,她之前在母里可
能是有一段时间窒息,肺功能有些轻微受损,现在我们给她供上了低度的氧气。
因为是早产儿,孕妇的羊又是在非正常况破裂,所以孩的各项生命特征
现在都比较微弱。」
程建平张着嘴听着,「那是不是没事了医生,还有没有危险?」
医生说,「未来一周恐怕都是危险期,小婴儿的心肺功能如果连续几周不稳
定或者脑缺氧,有可能会留后遗症。」
严羽和两家父母都更放不心了,他们到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窗看了小婴儿,
又去病房看了程晓瑜。程晓瑜还毫无知觉的沈沈睡着,周冬梅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严滟和齐朗劝着两家父母回家休息几个小时再来医院,不然年纪大了吃不消,
他们再病了这到底是顾哪一好。四个老人好歹被劝走了,严滟又带着严羽去把
他肩膀上的伤好好包扎了一,幸而医生看了以后说刀伤并不严重,注意在伤
完全愈合以前不要拿重就可以了。
严羽看着严滟说,「,你说孩不会真有事吧?要是一生就留什麽后
遗症,以后一辈可怎麽办。」
严滟看着弟弟这样自然也是心疼,忙劝,「之前你和晓瑜把孩照顾的
那麽好,爸也差不多把榕城最好的妇产科医生都找来了,孩肯定没事,你别乱
想了,你还要照顾晓瑜呢。」
程晓瑜打了麻药还注了镇静剂,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在漫无止境
的黑暗中她又梦见了贝明城,地狱中的修罗般沈重的压在她上。程晓瑜拼命挣
扎,却怎麽也挣不开,贝明城的后脑不停地向外冒着血,他在黑暗中冲她宿
命般的狞笑,她觉她的在剧烈的收缩,她的肚好像被刀剖开一般的疼。
程晓瑜睁开睛,严羽就坐在她床边守着她,满的血丝,胡渣都长来了。
一看她醒了连忙倾过来,「你醒了?难受吗?怎麽还汗了?」说着摸了摸她
的额。
程晓瑜看着严羽,喃喃的说,「我梦到贝明城了。」
严羽一怔,不解程晓瑜醒过来怎麽会说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