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
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只是望的宣。
「我要你趴,」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然后双
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看着我,正
准备将绳套在她的脖上,陆鹿朝后退了一,我看得她有些惊恐,我温柔
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
盖的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坐,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
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
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
拍她的,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看着人工湖
对岸的我家,不知此刻的李彤正在什幺,或许正在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
她直线距离不到2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此刻的黄先
生在什幺,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在
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
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的衬衫,浅灰的领带,黑的外套。那
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有些发福,但深蓝的西装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转向后,屁对着我,整个阴暴无遗,阴
上还有些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立刻就停止
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幺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
世界上发生的事就是这幺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
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
都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
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了一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上,在她湿的阴上磨蹭着,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