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指甲刀什幺?」桃气得站起来朝疯狗的某方面踹一脚。
(领完便当的疯狗表示拿来修指甲…)
桃撒完气接着找,总算在上衣侧袋翻一把弹簧小刀,然后学着电视
里演的那样割着绳。俗话说起来容易起来难,桃割得十分吃力,好几次
差割着手指,终于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将绳割了一大半,然后双手从中挣脱,
开始寻找开门的钥匙。
岂料疯狗上并没有钥匙,因为这间小屋是从外面锁上的,想必是胡萍萍怕
疯狗反悔又把人放了,真是害人之心必须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除了房门,每
窗外层也都焊着铁窗,就是说除非化作一只小飞虫,否则是不去的。桃不
禁一阵懊恼,胡乱在尸上撒气,而且踢的都是某方面。疯狗在天之灵一定会嚎
啕大哭的……
时已然午4,桃大半天没,又花了几乎所有的力掉疯狗,
肚早饿得咕咕直叫,可是房间里除了一尸什幺都没有,难要吃人肉?她
用力摇了摇,将这个想法抛至九霄云外,还远远没饿到那种要吃人肉的程度呢,
况且那死不瞑目的样看着就怕,更别说爬过去咬一块肉吃,一血了,万一
这厮有什幺艾滋病之类的岂不是哭无泪。
就在这时,尸那边传一声音乐铃,桃过去翻手机一看是短信,见上
面写着:张卞泰放弃人质,掉那个女人。原来是谈判结果来了,霎时间她只
觉天旋地转,脑里一片空白,张卞泰居然会弃自己于不顾,过去那些信誓旦旦
的话仿佛都化为了一缕青烟飘然而去。她是个女人,没有所谓的大局观,不可能
理解张卞泰为何会作这个决定,泪无声息地来滴落在地上,原本早已发芽
成长的顿时被漫天的怨恨逐步取代,原本有很多话想要对张卞泰说现在也只
剩一句——「张卞泰,你会后悔的!」
另一边,悦豪饭店。
「张卞泰,你可考虑清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必要再谈了。」
「谈个屁!你要老为了一个女人去对不起所有兄弟,这还谈他妈什幺?!
女人有的是,但老这些好兄弟可没找去。胡萍萍,你最好放了桃,否则会
有什幺后果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以为老不敢对你怎幺样。」
「得了吧,变态张,你要真那幺,现在就不会坐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