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他这个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还是没料到这幺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我总不能也脱光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说。
「哦,那要不乾脆我来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一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回答。
大石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谁家还在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的话后,上在两个稻草垛之间用脚划拉一块空地来,又扯
了几把稻草放在中间,摸兜里的烟壳来,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
放在香烟壳里的自来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后终于燃了稻草。
阿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来让柏鸣拿手上烘。柏鸣光着膀两手
各着衣服的一个角在火堆旁烤。心里却像脱缰的野在想着,这时候光着
的阿是蹲着还是站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前的肉球?对了,那两个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比不知哪个更大?
再说稻草垛后面的阿,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上舒服而已,可是
当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看着前来去的两个肉球,又看到柏鸣健硕的时,
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来。
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于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来了。
阿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夫
柏鸣的了。他的肌好宽啊,手臂那幺,力气那幺大,不知他的鸡巴是
不是也很大?鸡巴 里究竟是什幺觉?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
两人都?
阿想着想着,面的肉便开始起来,她不知那是发,以为是落
了灰尘或者是被小虫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哪里知挠了半天却找不
到究竟哪个,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了。
阿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抚摸起来,顿时一阵说不的舒服。我
这是想男人了吧,阿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
发了。
单衣的特就是不,一沾上就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衣服很快就烘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