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痛楚,虽是轻微的几可略
之,但却还是被男人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暗疼,「傻丫,你把我当作终生依靠,难非要以肉为娱注吗?
我岂是这等贪之辈。你这可是有些小瞧主人了。」
男人温柔地将地上的钮儿抱起,放到屋里的床榻之上,褪去她上早已
汗湿的外衣,里面红梅纹饰的抹来。只听「嘤咛」一声,钮儿睁便
看到前正为她侍候安枕的男人,忙挣扎着疲弱的就起,中连连呼:
「主,主,都是婢不好,怎敢烦劳主为婢铺褥掖被……」
男人这时略显横,一把住起的钮儿,紧紧攥着她象牙般的玉臂,「怎
幺,主要什幺,还要你这小女来教吗?」看她吃痛,手里松开些劲力,一
手在钮儿鼻上轻轻一刮,笑:「傻丫,原本是服侍主人的,怎幺自己却享
受起来了?破瓜未久,可是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
钮儿听主人提及她刚才的疯样,心中一羞,螓首扎男人的怀里,乱拱乱闹
起来,「主……」甜媚惑的撒声直要腻蜜来。
男人轻抚怀中玉人的背颈,低靠近她耳边,呢喃细:「就是报答,也不
是这种报答法啊,我要的可是你伺候我一辈呢。知吗?丫。」
湿温的尖几及自己的耳垂,话语里更带着男人的温,钮儿醉了。
醉倒在山一样伟岸的魅力里,醉倒在一般包容的怀里。钮儿心酥酥麻麻的,
此刻的她,直化作一只鸟儿,变作一条鱼儿,鸣唱嬉闹于这一方只属于她的山
与之中,天与地之间。她宁愿,她希望就这样活一辈,永永远远。主……
「主,你来到关外,让我能遇见你,这……不是巧合。我,我知,这是
天神腾格里的安排,是他把你给了我,或许也可以说,是把我给了你。这,就是
命啊。主,我就愿你一辈,不,我愿世世辈辈都你的女,你,侍你
……」
男人听自己怀里的钮儿「呜呜」地说着什幺,可是有衣的遮挡,却听不太
清,只是听到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女儿家的呢喃罢了。他拍拍玉人的肩,「快
些睡吧,等一会儿我师兄可就要来了。他可是个麻烦人,我可不想让他抓着你
的事再对我絮叨个没完。」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遭到了袭击,一个温
包住了自己的家伙,里面更有一条灵活小蛇似的在围着肉,男人突
然遭袭,一时竟把持不住,阵阵快如山洪拍击而来,他连忙捧着钮儿的脸,将
她推开,只见钮儿兀自伸着,唇间拖一丝晶莹的长线。钮儿红着脸:
「都怪钮儿不好,让主的宝上沾满了婢的东西,我这就把它净。」
男人着钮儿鼻,柔语,「不用了,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呦。」说罢又
将钮儿揽怀中,一时旖旎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