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三喝了茶,看了台一,中赞赏。
连三月立于台上,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景阳,问:“还有谁?”
而后他又说:“我指的是月庵的弟。”
他今日被安排的任务只有弹曲,弹完曲后,他便坐在一旁的茶歇中,饮了杯茶。
阴三也有些好奇,怎么无人应战了?
前些日她被连三月打上峰,在师兄那哭了好几次,也没有如今这般震惊的神。
景阳:“我明白了。”
南忘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却没有和以往一般恨恨地骂疯女人,而是有些失神、又有些不解:“......师父?”
阴三笑了笑,说:“自然是三月师。”他又说:“若是比曲,月庵更容易赢。”
柳词想了想,说是。
那位师说:“我听说先前确实定的是曲,但是被青山那边回绝了――青山那边问:难是要比那边砸烂琴的速度更快?手法更准?把前去商量的长老都气哭了。由此看来,三月师说得对,修剑的都是群木,到时候就跟着他们的剑过一辈吧!”
阴三看着自己的小徒弟,有些无奈地说。
月庵比武招亲,很有杀气,但与他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清容峰峰主的神有些古怪。
他看了台上,南忘上去应战了。
连三月站到了台上。
阴三不由叹气,先前景阳还与他说些想法,要将不二剑养剑灵来,可是不二太笨了,便作罢了。他想起不二剑,便意识摸了摸心,还是有些痛的。
有位师问:“你觉得谁会赢?”
“我早知景阳是个懒人,今日都这样了,他还不来?”
只是这些者不在。
青山是有通天境界的者的。
阴三却没有察觉,他抱着琴,很是懒散地了台。
阴三没来得及想是谁、有没有被认来,便听到连三月骂。
她这话一,周围的月庵弟都笑起来,有些许青山弟也听见,却是茫茫然不知他们在笑什么。
旁侧的几位月庵师都古怪地瞧他一。
台青山弟都跃跃试。
只是数息之后,阴三便叹气一声。
一炷香时间过去,果然南忘先败阵来。
就他看来,连三月是与自己最像的人,天赋自然不错,不过至于对战胜负――
师父已经被关剑狱,又怎么会现在此?
柳词说:“月庵的那位,其实看中的是小师叔你。”
曲艺一向是月庵的专长。
无人应答。
阴三也不知这有何好笑,但是想起师弟――景阳手上拿着的还是自己的剑,弗思剑、不二剑,若是师弟当真厌恶自己,与自己的剑相守,应该也是厌烦的?不过也许景阳觉得收服了那两柄剑。
连三月挑眉,说:“景阳――”
要对战一个通天者,自然也得是通天。
也是在他们谈论的时候,那首琴曲结束了。
只是连三月是通天境界,若是破海境或者游野境的弟上台,未免落了自大狂傲、看轻月庵这种说法了。
连三月转向南忘看了一。
有人从敞开的窗中看了阴三一。
剑影与拳影撞击,分不来哪个更。
南忘看着台上的红衣女弟,觉得这大概是错觉。
景阳沉默片刻,说了声麻烦。
“说了教她慢些剑,剑法也需要快慢适中,还是没记住。”
他抬起,意识地看向那家老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