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嗯…喜就好。」我回以微笑,并吞了今晚的杯酒。
接来的餸菜,都是贯彻着该餐馆的作风-踏实﹑平稳﹑令人安心的味。
盈对这餐馆的似乎相当满意。而我也一直向她讲解各种上桌后不
同的理手法,亦特别提了她如果接待日本客人时必须注意的各种礼仪。
虽然,大份的日本客都不喜由女接待就是了。要嘛,就是打着另一
种所谓「枕营业」的坏心。
作为负责任的前辈,这些知识和经验一定得向属说明清楚。甚幺时候算是
「招待」,甚幺时候算是「贿赂」,怎样算是是「越界」,甚至「犯天条」。
十只手指有长短,每一个营业员或多或少都会「越界」。我们作为前辈的责
任是说明游戏规则;至于后辈要怎样,那就是他的个人责任。
这一席饭里,我很清晰地告诉盈有关这方面的事。毕竟她曾经犯过那
样的过错。对于这女孩,我最担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盈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当然听得懂我说的意思。
因此,在她的表变得僵之前,这话题就该打住了。大约是铁板烧的肉
上枱的时候吧?
接来就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笑话,一些在我那一个年代的趣闻。
说了几个笑话,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酒,小女孩的脸上像刷了一抹胭脂,
睛也变得汪汪的。说话时不再拘谨,笑声也变得朗了起来。
我觉得那一件事,也许我们都应该要忘记了。我这样想着,然后吞了一
杯酒。
重新作为一个前辈﹑长辈,培养这一个小女孩成材,好让老朋友夫妇多年来
的的付不会浪费。
还是说,我该袖手旁观……
「羿哥?」盈圆的睛凝视着我的脸。
「唔?啊……抱歉,在想事。」我微笑着回应。
「唔唔……其实……」她的一沉。
「怎幺?」我不解。
「唔唔~还是没事了。」她微笑着摇。
有事。这小女孩的脸上藏不着事。
不过,这一刻她选择不说,我就不必迫着她说。就算是那一件最坏的事,
也是已经发生的事了,现在徒担心也没有用。
话虽如此,我的光还总是不自觉地在盈的小腹上停留。
黑的小背心面没有异样的隆起。但以这一个目测的结果,自己也没有肯
定的自信。
甜品也上来了,漏斗型酒里的酒亦已经喝完,只剩中央滤里的冰。
我以示意侍应结帐,不一会侍应就把帐单双手递上。
「羿哥,让我来。」盈说。
一般而言,一男一女外吃饭,侍应生都有把帐单先递给男方的习惯。如果
遇上这一种「女方表示想请客,但男方却不愿被请客」的况,作为男方,事
前就得预先把信用卡放在衣袋里。
帐单递上,立即从衣袋里信用卡,让侍应迅速结帐。
若是等待帐单到了后,才从银包里拿信用卡结帐,那观就不好;亦有可
能会使对方当场就吵着要结帐,在人前你推我让,实在有碍观瞻。
这一,于宴客时同样适用。若是真的有诚意「争」结帐,事前就得有所准
备。
「哎…说好了由我请客的…」盈看着我迅速的动作呆了。
「一次吧。」我说。
「…那…谢谢了。」她说。
不一会,侍应递上了签帐单,我亦迅速的签名。
「呃…这签名……」盈注视着签帐单上我的签名。
「怎幺?」我问她。
「…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听羿哥的意见。」她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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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企业财务报表经常使用的手段,目的是把一些帐目隐藏,使其不
于表面。其目的可能是避免帐面亏损;也可能是因为份不合法的行为或是员
工的错失而导致该帐目不能接普通的方式帐。但亦可以有被「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