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边展现它的瑕疵──在直里漏电,一边散发着一种能够被直
收的。
那是什幺…护盾消失的…更快了…
「呜嗯!呜嗯嗯…」雪角泛着泪,夹杂着汗珠,在已经被玷汙过的
脸颊落。她很难得的同时到羞耻与恐惧,被支着的恐惧,深切的期望着那
个谁会突然现,然后拯救她,而不是被铐在上,护盾慢慢的消逝。
「你哀痛的表真让人舒服啊!」弩S双手用力着雪偌大的,使力
着让她的乳房像是球般的变换着造型:「你觉到了吗?你的神快要不行了
…你开始祈祷了…你开始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了。」
「这种让人的自我慢慢死去的过程,真令人…嗯啊啊啊!」弩S舒畅的
表,单手压住了甲的三角地带:「来吧!让我看看!你完全堕落的过程吧!」
雪到越来越不受理智所秩,脑袋渐渐被鞭带来的支中,涵的
巨大的支。原本在抵抗的嘴巴开始兴地迎接着肉棒,在腔里面快
乐的舐着的肉棒,每一次的也都伴着雪的而更加深,像
是一位熟练的女一样挑逗着它。而半也不落于人后,原本还在挣扎的屁
开始顺从男人,面对着夺去她贞洁的肉棒愉悦的摇着屁,让直的肉棒每一
次的都能够碰到自己最、最舒服的位置。
她的双手旁不知何时现了两肉棒,不是雪组的,而是方才在底害怕
的人民。
「这哪叫英雄啊…」他的脸上布满恐惧,怪人在他的后拿着一把複制的
鞭:「本就是公用的肉便啊!连人都不如!」
「对…对啊!」另外一人附和:「为男人,我还不使用你。」
雪明明应该深知他们是被迫着说的,但却像是针一样,一次见血。
不要…我已经不如我的姊姊了…
不要连这一的崇拜…都…都不留给我啊…
两个男人捉起了雪的手,而雪的手也反地握住他们的肉棒,两羞
耻的炽相碰在了一起。
「自…自己动啊!」
「呜嗯…嗯嗯…」雪崩溃大哭了来,明明了解,明明想要阻止,但却无
法了解,无法阻止。她的手开始前后套着两肉棒,乳房也被他们两人个别捧
着,逗着乳。
「真好真好!被不如自己、曾被自己轻视的人轻视的觉如何啊?」弩S看
着被完全使用的雪,叫来了一个雪组的男人,命令他跪在自己的跨用
侍奉他的蜜:「说说你的受吧!地狱的雪!」
前后的肉棒着她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的意识越来越远去,如果护盾能够
被实化的话,大概只剩如薄纱的厚度了。而突破薄纱的最后一击也即将到来。
「一起注满她吧!我的隶们!」弩S一声令,她的小跟嘴巴上被肉
棒灌到了底,雪瞪大睛等待着稍后即将溃堤的自己。
首先的温来自于自己的腹,满满的注在自己的阴,再互相推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