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么,拿来作何?”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
“唔唔~”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交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着那对雪白豪乳,被男人过无数次的已经粉的诱人,同那的一般,怎么玩都如同似的紧致红粉。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翻,他的甫一探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自己的腹中。
晏璟拿过一旁的净湿巾将玉瓶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
大哥怎么现在才回来?那卷小打发走了?嘶,货,夹这么紧作何!”
绑在撑着全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被晏焘近一个时辰的花壶了,他那作乱抠挖在甬里的长指,翻着细花肉,还带了大他的。
“那不知天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弱的晏鸾这会淫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的疼,就哭唤了起来。
晏璟了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将她淌在前的了净,就起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凑上嘴去住晏鸾的樱唇了。
“我才没有勾引他!”
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的妙逗玩,将方才在她私撩起的灼,缓缓涂抹在她的唇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的烈气息冲的晏鸾晕。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淡淡香。
“早前那的方可给她饮了?”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着晏鸾被红绸交叉绑起的玉乳,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紧的那对玉乳愈发圆,发的小乳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印。
晏鸾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住了朱唇。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白中衣了,健硕的肌隐,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花的细颈玉柳瓶。
“也是,阿鸾这样的妇,只一个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不断从红的蝴蝶唇里淌的淫和白,的绣花床褥湿的都快浸透不了。
将手指从肉翻涌的花里了来,晏焘就从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正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拭着手间的湿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花的手绢的沾满了淫味儿。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是一路蔓延而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自大师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