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星挑了挑眉。
她早晨给裴逸的安神药量减了半,就是特意要在白天研究研究他shen上那gu古怪的qingyu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没想到她什么都还没zuo,他便已经全shen都泛起了淡淡粉se。
裴逸受了惊似的,双手摸索到桶缘用力扒住,一动都不敢动,紧紧闭上了双yan,睫mao极为不安地颤动。
她将他湿透的中衣扔到一旁,右手伸jinshui里,好奇地nie了nie他xiong前一dian粉se的突起。
“别……”裴逸痛苦地别过tou去。
这无力的拒绝愈发令她兴致盎然,左手也伸jin了shui里,抚上他另一侧xiongkou,缓缓rou了两xia。
不过是片刻功夫,裴逸的脉搏便已乱得不成样zi,纪南星再一抬tou,只见他脸se红得像要滴血,竭力qiang忍着chuan息,已将xia嘴唇咬破了。
她探了探他颈边大脉,只觉得那儿血liu奔涌,突突直tiao。
裴逸也吓得不轻。
他每夜都会zuo些奇奇怪怪的梦,但因安神药xia得猛,梦中的他总是迷迷糊糊的,第二日醒来梦里的qing状便忘得差不多了,纪南星对他zuo过什么,他也几乎全不记得,可这时被她一碰,便觉得梦中那酥麻奇yang的gan觉从脏腑深chu1翻上来,tinei的re血又tang了几分,呼xi也不畅起来。
他惊恐万状,连连往后直缩,躲闪间脑袋重重撞到了shen后墙bi,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土墙都被他震xia了一片浮尘。
“别乱动……”纪南星匆匆撩裙,一步跨jin浴桶reshui里,双手捧住他后脑,生怕他再胡乱挣扎。
裴逸只觉得tinei万虫噬咬般,奇yang难耐,本已是qiang忍着不愿失态,她柔ruan温nuan的shen躯再一贴上来,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整个人chou搐着颤抖起来,浑shen都泛起了红晕。
她腾chu一只手,往他shenxia探去,惊诧地发现他虽然已这般如饥似渴,tui间的阳wu却仍半ruan着。
而他已忍不住微微的呻yin起来了,被她一碰,那呻yin便带上了一波三折的浪声,不自觉的提tun往她手上凑了凑,微分了双tui,tui心挨挨caca地蹭着她手,暗示一般。
真的……这么想要她ru他那儿吗?
纪南星迟疑着将手指绕到他nang袋后,往gufeng间的深chu1探去。
她的指尖贴上了他微张的后xue,只觉得那儿也在翕张着,极力想要han住她似的。
她试着递了一gen指节jin去,裴逸顿时一个激灵,全shen都克制不住轻颤起来。
她的手指只蹭了一xia便退了chu来,他ma上急切地伸tui夹住了她手腕,伸长胳膊抱紧她腰,不辨方向地将脸贴了上来,一时没找到她唇,急得低低“唔”了一声。
残存一线的理智,只被她方才那么轻轻一ru就击溃了,她有些惊诧,但看他chao红着的脸,又忍不住勾chu了一个浅笑,转tou咬住了他的唇。
上次吻他没多久便被他推开了,这次她报复一般,径直将他脑袋抵到了墙上,令他动弹不得。
裴逸这次不但没躲,反而主动张kouhan住了她的she2尖,一边轻轻yunxi,一边贪婪地又“唔”了一声,声音细哑极了,带着nong1nong1的渴求,指尖无力地勾住她shen上腰带。
纪南星伸手去旁边桌上够到了自己的药杵。
这药杵是白玉制成,两gen手指cu细,温run细腻,浸rureshui中,带着些微的凉意。
她边凑着tou吻他,边持着玉杵探手jin他tui心。
裴逸shen前那wu还只是半ying的,她松开他唇,轻声dao:“这回可是来真的了。”
他早已急不可耐,浑shen都颤抖着凑过来,阖着双yan如坠梦中,被qingyucui动的脸上全是撩人的媚态。
玉杵刚探ru他后庭寸许,他的chuan息便猛然cu重起来,shen前那wu也在她yan睁睁的注视xia徐徐ting立了起来。
cu长的肉jing2是淡粉se的,在shui中颤巍巍的,分外惹人怜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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