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司换了个说法:“过两日我着人将信儿送到你家中可好?”
他!赫连司!白狄的王上!
“好啊。”
恼羞成怒的吼一句:“熄灯!安置!”
不因为这个突然冒来的五公主,他也不能闹那么大的乌龙。
“嗐!我小时候在京都长大嘛…”文易开始瞎编,“我家原本同公主外家是八杆打不着的亲戚,奈何我长得好看啊,便被选到里给公主伴读啦。”
“嗯。我有事问你。”
姑娘家家说的什么话!
别人这话他可以不信,但文易的医术他是了解一二的,赫连司竟一时辨别不她是不是真的在旁敲侧击的给告诫!
何止听过,他在江城还有“旧识”呢。但如此一来,他就不便亲自前去,让文易孤回家省亲更是不可能,当之计,唯有将文易彻底留在白狄,断了她回大梁的念。
这话当然不能说!!!
小姑娘用指尖一一划过,冰冰凉的,很。
“……”
还不是担心她冻着。白狄和北疆的气候类似,有时候甚至比北疆更要冷些,赫连司怕文易住不惯。
“你把我抓走的时候给公主留信儿了么?”
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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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男人的尊严,赫连司问不。
闻言文易清醒了大半,这才发现床前站着人呢。
赫连司一瞬间黑脸,他刻意回避的,但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他年老衰之时,文易还正当年!
文易大灌了杯凉茶。
摇摇晃晃,重复之前的动作。
是不是…被嫌弃了?
而文易打了个颤儿,又坐直了。
赫连司一旦严肃起来,那张脸就看着特别凶。
文易乌发密,将后背的寝衣打湿,薄薄一层贴在她的脊背上。赫连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连不去,那半透明的曲线一直没到她浑圆的中。
“还以为你是京都人,音不像南地的。”
“…什么事?”
殿里确实,赫连司赤上,用给文易发的棉帕抹了把汗,笑着掐了那张“长得好看”的小脸。
哼气:“老狼,不知节制!小心老了之后不举哦!”
“我让的。屋里太了你没觉得?是不是烧了地龙啊… ”
赫连司取了方棉帕亲自给文易发,“等我?”明知故问。
这话能说么?!
长长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前的伤疤褪了痂,长的新肉是淡粉的,相较于周围的肤上很多。
问的随意,手上动作也没停,就是余光偷偷注意着文易的神。
步离殿难得烧次地龙,才们用力过猛了。
“你这里,疼不疼呀?”
赫连司捉到那葱白的指尖,带着它向走,停在裆上。那里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这里,很疼。”
“…嗯。”
“发怎么不绞,这帮才怎么事的!”
自然是肯定没有的。
“江城。江城你听过么?在大梁的南地。”
文易脸通红,分不清是的还是羞的。
“你老家在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