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玉很想质问他们,现在装作一副关心模样那么之前又什么去了!可是理智告诉他,此时要解决问题,时间对于周就是生命!
因缘、姻缘。
燕绥的目光游移,后知后觉的落在了周信上右角的四行小字,温柔小逸,缱绻柔的“我好想你”四个大字,此刻看起来那么刺。
因果之缘,红线之缘。
至于容青玉这封信,我其实犹豫过,写还是不写,写些什么?说些什么?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你的?想了想就只有一句了・・戏文里常常听到一句唱词,我想用它来赌我们的这一生。
半夜三更,林桥以燕绥的命令让暗彻底活跃起来,连带惊动暗地的隐军报。
直到地久天长,地久天长
容青玉大约以为自己还在上,心心念念的只有周。
地上的容青玉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燕绥被这响动惊醒,嘱咐林桥,“带他去让秦公公过来,他知该怎么办。”
她是不是,也是这般伤痕累累?
宛琪和秦公公我也一并托付给你了,她们你能用,你就用着,不能用就留给她们晚年一个富贵平安吧。
虽然他满腹疑问。
这话听得四周的人都神动容,不他曾经是谁的人,但最后他对于周的心,所有人都是心生敬佩。
阿绥,戏文常说因缘际会,你我最后会是怎么的结局呢?是姻缘还是因缘・・・・・・・如果他能送到・・・・
那些伤腐烂发臭,惨不忍睹。
至于二十封信,宛琪兵不动,阿绥不要怪她,因为宛琪自始至终都以为这二十封信是我为了迷惑周媛的!我是不是很聪明?我把她们都骗了。她从未想过信会是真的・・・
周亲笔
燕绥只要一想到周把自己陷到的境地,他前就发黑,甚至有些站不稳。
明天和阳光,笑和希望我都想要全都送还你,只愿你的世界不再像你的名字一般,君有酒,嘉宾式燕绥之,给人世界繁华闹与你无关般的荒唐寂寥。
还是林桥叫了秦公公来,将容青玉交给秦公公后门,看到燕绥这般,忙上前扶住燕绥,“主,您这是,怎么了?”
我渴望我的一生被你珍藏
燕绥反手抓住林桥的手腕,他手劲那么大那么大,就好似抓住了一救命的稻草,紧紧着不放开,“立刻联系暗的人,让他们立刻把婉州的报事无巨细全汇报上来,我要立刻上知!快!”
燕绥大脑嗡嗡嗡的,突然就无法思考。
不止他,连宛琪也在得到秦公公的消息后,连衣服都没有穿好,鞋都是穿一只没一只的跑了。
容青玉忍者浑的痛,撑起望着燕绥,“陛,陛很不好,婉州兵尽粮绝,我离开时,陛和我中了穆玉的诡计被围在了葫芦谷!”
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他稍一晃神,心中发冷,目光紧盯信上的容,只觉讽刺又酸涩在心一蔓延而开,渐渐成了愤怒。
“想办法把他醒,我有话问他。”燕绥看着容青玉上那些密密麻麻血肉外翻的伤,心这一刻就像是吞了无数的冰渣,煎熬得难受。
宛琪手中我已经留给了她最后旨意,只要周媛敢反,她就会拥立你为皇!
周,你的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胆大妄为!是他太惯着她了吗?!才让她这么这么・・・・肆无忌惮
痴而不求回报的人,总惹人格外心。
他的手在抖,不仅手在抖,浑都在抖。
容青玉上伤极多,似乎经历了好几场大战,此刻还在昏迷,女医正在为他清理伤。
林桥,唤了中侍卫来,小心翼翼的把容青玉抬了去。
见林桥一脸惊讶诧异,燕绥冷厉暴戾的加重声音,“立刻,上,让暗报的人立刻将婉州的最新报送上来,最快速度!”
女医看了看晏绥又看了看边宛琪怒瞪焦急的双眸,只能认命的在容青玉的上扎了几针,容青玉悠悠转醒,嘶哑的声音喃喃,“快,快救她!快去救陛!快,来不及了・・・快快!”
阿绥,我好想你
燕绥一刻也无法等待,他的脑袋在短暂的混乱之后,上又找到了秦公公问了容青玉安排在哪里后,转去了那里。
“告诉我,你离开的时候,周怎么样了?”
燕绥着着薄薄一张纸,唇紧抿着,许久不曾没动。
“周可有受伤?”燕绥上前一步住他的肩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