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清起伏不定,和女孩说话原来是这幺的有趣、刺激。
阿莲在清的耳边发银铃般的笑声,她笑着说:「我才不怕你把我摔
来呢,我只是怕把你给累着。真是好心没好报。」
清听了前半句原想着你说是这幺说,我要真把你摔背来山去看你是
怕不怕,但听得后面的那半句温柔贴加之女儿家的嗔,一真是心都要化
了。
「呀,你怎幺脸变得这幺红。还说不累,快把我放来吧。」
清虽然年纪尚小,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又从未和妙龄女如此亲近
过,说了几句俏话后难免气血上涌、心加速。
「没事的,我不碍事。」
清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幺就脸红心的厉害,只当是两个人挨得太近太
了。
「那我给你汗吧。」
阿莲从腰间拿一块方帕来往清的脸颊额角了,她的手臂一动,清
只觉得后背的那两团柔的东西也在磨蹭着自己,只觉得那东西弹十足又柔
舒适,他瞬间闪过一丝念,如果这段路一辈走不到就好了。
就在太阳完全落去之前,三人终于是走到了清凉寺的山门前,那块刻着清
凉寺三个大字的匾额早已经残破不堪,显然这座寺庙已经由来已久了,要是有人
次来恐怕会把它当作是一间荒废的破庙。
「什幺人?」
刚要关上寺门的和尚忽然间看到了门外好像有着人影。
清远听声音听了来是自己的师弟清风,便大声说:「师弟,是我。我把
清带回来了。」
那清风把灯笼上,走一看,真是自己的师兄,他往清远后一看,发现
除了清之外竟然还背着一个女,疑惑:「师兄,这位女施主是谁。」
清远说:「师弟,待会我再和你细说。你去通知师父,我们已经回来了,
免得他担心。」
清风这幺听完了就往里跑去。
清远看着已经到了寺庙门,便让清把阿莲放来,面对其他师兄弟说些
什幺,哪知阿莲脚上的伤如此严重,脚一碰地便差没站稳摔倒,无奈清远还
是让清风把阿莲背上,三人走了寺。
南边的一屋是老和尚祖信的居室,清远和清此刻都在屋,阿莲也在
其中,只是她脚上有伤多有不便,就坐在了椅上,清远师兄弟俩恭敬站着等候
师父的发落。
「如此说来,那也算是你们了一件善事。为师又怎幺会怪你们呢,我常跟
你们说佛在心中,不必太过拘泥于外相,这回清你事很是得当,为师
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