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徐浩然这个态度的变化,让我和丫都百思不得
其解。
他打架斗殴时无比凶野,泡钮也很有一手,花花事一件接一件,一时就因
为争风吃醋,把一个男生打得住了院,院以后家长一看学校没开除他,决转
学。
二让同学怀孕的事就不用说了,女生的父亲为了一气,找到公安局的
同事帮忙,到了把他给拘留了天。
他对丫还没得过一次手,怎地会就这样撂开了呢?简直太莫名其妙!为啥
对我这样释放善意呢?我小心翼翼地发动车,上了路,丫一再提醒我:慢!
慢!慢!浩然非要去县城西面的一家从来没听说过的餐馆吃饭。
那边连个红绿灯也没有,还挨着一个大集市,交通很乱。
丫白他一:不去!去肯德鸡吃。
那一年肯德鸡在我们县城中心地段刚刚开业,在那吃饭,算是一件很时髦的
事儿。
我再次劝说丫坐在后排,说是副驾驶位会挡住视线,丫先是摇,后
来声音就带着哭腔:「就是撞死了也不坐后面!不想和垃圾同座!」
然后就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这浩然和我都不敢说话了。
我把车开到县医院后面一条大上,天已经暗来了,正是初冬,路边也没
啥人,我示意浩然来,等他了车,我也不客气,就直截了当地说:「这个事
就这样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希望妳不要乱说。」
浩然好像一脸不明白:「嗯?妳啥意思?!」
我摊摊手:「如果丫不想见妳了,我和妳也就不能再当朋友了,妳们那天
都那样了,妳又突然不理她,她肯定不想再见到妳了,我也得听她的!」
浩然终于明白过来,他原地转了几个圈。
「那妳说吧。」
他的语调脆急促。
「说啥?妳起码现在得哄哄她吧,妳这样,让丫多难堪!」
浩然看看车的况,又看看我,神经质地掏着袋:「……哟,烟忘在妳家
了。」
「我去买吧。」
我刚脚要走,徐浩然一把拉住了我:「兄弟,我和妳说……」
他吞吞吐吐,一脸通红。
我愈发不明白:「妳有啥事就说吧!妳徐浩然不是最男人了吗,怎样这般婆
婆妈妈的!」
「其实,我非常喜苗苗,但我……我……我更想成为妳的朋友……」
我挣脱他的手,睛都瞪圆了:「成为我朋友?!我们不算是吗?妳,妳是
啥意思?!」
「妳们家……有那样大的公司……我妈是会计,这些年却像苦力一样天天卖
菜,她真的很想有份面的工作……妳知我家况,我们家说揭不开锅那是夸
张,但三个月吃不到一次肉,也是事实……」
「妳说这事,和丫与我之间的事,有关系吗?妳因为这个,就不理丫了
?!」
过了一会儿,徐浩然讪讪地再次开:「是我太世故了,了解到妳有这样一
个变态之,就想通过纠正妳这个病的方式,或许有可能吧,得到妳家大人的
一种认可,因为这个心理病,都知不是小事,这样,或者能让妳家大人认识
我,帮助我们家,我心……太丑陋,惭愧了……」
我懵了,原来他是这样的逻辑,再细一想还真有理,如果我父母都是正
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