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看到妈妈腰以的地方,三
叔则是很有可能一直坐在床不知些什麽。
这时候三叔了我最想而又不敢的事,他的手竟敢在妈妈上缓慢
地游动着,但他好像也不敢太用力,只是隔着衣服轻轻地游动,但那就已经足够
我嫉妒死了。
这时候的我实在是不知该怎麽办了,难要去大喊一声阻止他吗,这样
一来的话三婶非要和他离婚不可,而我们这个大家庭也就毁了,小叔了嫂
的房间去,传去我的爸妈肯定也没法人了,但就这样看着他在那裏猥亵我最
的妈妈,我也实在是不到。
虽然我是喜淫母,但只限于我自己,我还没有到达绿母的境界,网上看小
说的时候也是看到有绿母的苗了就弃书不看,看这种我一般都很容易生气
,老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觉。
再这样去的话,妈妈可能就危险了,我当时也不知是怎麽想的,直接在
木门上敲了敲,看着屋三叔的整个手像是电一样抖了抖后,赶紧就往楼走
去,又装作是从外面厕所回来的样。
大家也没怀疑什麽,没过多久我就注意到三叔也从楼上偷偷地来了,当他
回来的时候,三婶还奇怪地问了他一句去哪儿了,他也糊糊地说是从外面回
来。
三叔的睛在所有人上看了一圈,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麽,他应该怎
麽也猜不到坐在那儿打牌的我,就是刚刚在楼上坏他好事的凶手。
被我这麽一吓后,三叔算是老实了,后面就一直坐在那裏看电视,也不敢再
乱走动了,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妈妈才从睡梦中睡醒。
当时天已晚,妈妈本打算是要带我回家的,但爷爷和太久没有看到我
这个大孙了,就想留我多呆一会,又正值节,妈妈不好让老人家失望,于是
也答应了来。
这样一来睡觉的地方就成了问题,本来是爷爷一间房,三叔三婶一间房
,他们的小孩一间房刚好分。
但现在这麽一来明显一大家人已经不够分了,最后大家决定,男的一间房
,女的一间房,不够睡的打地铺。
而我和妈妈则是有着特殊的待遇让我们母俩单独一间房,大概是考虑
到我这个平时在城裏住惯了的小少爷,不习惯和这麽多人一起打地铺吧。
当我得知这个分房的安排时心裏早就乐开了花,能和妈妈单独一间房是我长
大以后一直的愿望,任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産生什麽别的念吧
,但我就是属于那个异类变态。
大年初的时候,天气还很冷,每个人都是穿了裏三层外三层,到了晚上睡觉
的时候,脱衣服就特别麻烦,尤其是线衣,衣领太窄脱来很不方便,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