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名片扔在床上,窃笑着说:“你现在真成了一个彻彻尾的淫贱婊!一
只母狗!你是我见过的唯一真正离不开男人的花癫!你他妈被的时候比我还
兴奋,比我达到的还多,真是太了,是不是啊,母狗?可不吗,你喜被
,喜被玩!那好啊,以后任何时候你想被鲁、野蛮的男人们姦淫的时候,
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会帮你找来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地痞氓来轮奸你雪
白的小屁……”
沙郎怎幺都无法摆脱那些淫蕩的念,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被切成一块块
肉扔在大街上,任由人们肆意姦淫、蹂躏、践踏。“噢,我的上帝啊!我太需
要好好被人一顿了!真该死,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淫贱的臭婊!……
上帝啊!我真想卖我自己,来换取最堕落、最淫蕩的快!……我愿意跪在
最骯髒的男人面前,让他大的黑鸡巴死我……”沙郎息着说。
那天,当沙郎次从床上拣起豪拜扔在那裏的名片时,不由分说就将它扔
了床边的纸娄裏,心裏想:“那可恶的家伙竟然想让我联繫他!难就是因
为他手裏有我的不雅照片吗?”但是,沙郎也说不清楚是为什幺,她第二天竟然
又从纸娄裏拣了那张名片,藏在她床柜裏的麵。
沙郎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柜的屉取了那张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和
电话号码,她的心不禁狂起来。接着,她迅速把那名片重新放屉裏藏好,
转过抵住床柜,几乎要抵御那名片带来的诱惑,“喔,上帝啊!……我怎幺
会想到要这样的事啊!……”
二十分钟以后,无法抵御肉煎熬的沙郎终于再次拿起了那张名片,非常紧
张地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但刚刚听到一声通号音,她就砰的一声挂断了电
话。沙郎紧张得浑发抖,呼也觉很困难,心脏几乎要从腔裏来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她所拨打的电话是有来电显示的和记录的,即使她挂了电话,
豪拜也会知她刚刚拨了他的号码。
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豪拜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但是还没等他去接就被挂断
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忍不住微笑起来,“好啊,好啊,……是漂亮的沙
郎?希克斯太太啊!我很想知你为什幺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从你老公那裏得
不到满足啊?是不是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地一顿啊,小甜心?是不是你要享受
最淫蕩的交啊?”豪拜大笑着,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