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叫住了我:「和也先生。」
「是,什麽事?」
「啊!不,只是,只是想拜托和也先生一件事。」
我静待着她接来的话:「希望和也先生能多劝劝秀树,对他父亲的时候态
度也能好一,我真的不希望他们父之间有什麽不愉快,虽然我是他的妻,
但要是论听得话的话,我觉得他会更能接受你的建议。拜托了。」
我没想到这个我之前一直觉得不太靠谱的一辣妹打扮的年轻女孩竟然还有
着这麽细心和善良的一面,我开始爲自己的以貌取人而惭愧。
秀树的房间裏灯光还亮着,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得到他的允许后才去。
「呀!和也君这麽晚还没睡吗?对了,今天真是多谢你了,麻烦你帮我走这
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笑着摆了摆手:「虽然有些话,实在是不该我来说,但作爲你的好朋友,
我却不得不说,你会想听吗?」
秀树先是愣了一,后来大概也猜到了我准备要说些什麽,低考虑了一会
,才说:「我并没有太多可以说心裏话的朋友,有时有些话连真绪也不能对她倾
诉,但唯独是你,我从来都毫无保留,可以大胆地跟你说任何事,这真的很奇
怪,明明你是中国人而我是日本人。」
我听到他的回答,就知他已经明白我将要说的事是什麽了,于是大胆地
问:「那麽你可以告诉我,爲什麽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会这麽冷淡吗?因爲一路
上大叔也只是看起来比较严厉而已,我实在想不明白。」
秀树像是陷了回忆裏,一直隔了好久都没有说话,最后歎气才说:「
我想那应该是和我的母亲有关系吧。」
秀树很少和我提起他的家人,一直以来我只知他还有一个父亲健在,至于
他的母亲则一直没听他提起过。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人,那时候那个人和母亲很恩,我们家
可以算是村裏很幸福的家庭了。」
听着秀树用‘那个人’来指代自己的父亲,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麽地痛恨着他
。
「后来他既然上了赌博,把家裏的钱都输的一二净,债主找上来门,没
钱还就开始打人,打完了人又开始搬东西,当其中一个恶棍看到我母亲的时候,
竟然还想把她给带走,要不是后来村裏的大伙赶来,都不知会发生什麽事。
」
没想到秀树还有着这麽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虽然我没有经曆过,但只
听描述时的神仍然能看那件事在他的心灵深还留有阴影。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算是学乖了,开始勤奋工作,一一地总算是把债务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