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刚刚别打的时候那么疼都不难过,现在走了、不打了,怎么反倒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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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迎抬起被打得的手,抹开自己的泪。抹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没有打她的手指,难不成是方便她泪不成。
许青迎无言以对。照这种力度理伤,兴许没过多久又会添上新的伤。
打完就抬屁离开,许青迎失落地坐在原地,纵使心中酝酿再多的愁绪,也只能憋在心里。
虽然的是指尖,但还是因为肉的拉扯导致脆弱的手心向外扩散无边的疼痛。就像小时候血时看到针的恐惧,许青迎现在一碰到许青辞就觉得害怕,却只敢闭上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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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满脑只有一个声音“她惹生气了”。
许青迎无声地叹息。可以和待在一个房间里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了,如果被打一顿就能多和待一会儿,那她还愿意的。
直到手心里传来湿漉漉的阵阵凉意,许青迎怯生生地睁开一只。视线一铺开,是许青辞在帮她上药。
许青辞像豹一样缓步向许青迎走过去,似笑非笑,语气似是调笑,又像真心实意。
现在,她才仔细看清自己的伤。不得不说,许青辞一定有严重的迫症,两只手的所有痕迹都是对称的,像CD上一样交错的光线层层叠叠,当两只手合在一起时,又像振翅的蝴蝶。
唔……真糟糕,现在连作业都写不了了……
哎……
“不……不是……”
又是一个睡觉需要固定位的夜晚。半夜,躺在床上因为翻,压到手掌而被疼醒的许青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手固定在床。
担心自己再被打,许青迎来不及想那么多,双手条件反往后缩,却被疾手快的许青辞一把住。
“怎么样,好看吗?”
痛逐渐消失后,许青迎竟自顾自地欣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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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歉呢迎迎?”许青辞虽然嘴里说着无所谓,但持棉签涂抹伤的手却没了先前的温柔,“受了这么多伤,又这么疼,只是想帮你理伤。”
这个想法只起了一个苗就被许青迎自己一刀“咔嚓”剪掉。许青迎劝自己不要乱想,还是赶紧完成作业要紧,万一再被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想着,许青迎拿起笔,却在用力写字的一瞬间,像电一般疼痛,手掌再次开始痉挛,中笔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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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签把手心的肉深深地往里怼,这许青迎痛得不轻,倒一凉气不说,还把手从许青辞手里了来。
药效得很,碰到伤就像被火灼烧,灼烧后的疼痛随着肤中的血一路烧向整个大臂,许青迎想发尖叫,但一看到许青辞可怕的表,便吓得连绪都表达不来。
懊恼后悔填满她的大脑,手在火辣辣地疼,她的嘴也像到似的发一大串齿不清的歉声:“抱歉……我错了……不应该随便乱动……”
哗哗”的泪结束。打到后期,许青迎的手掌就像要裂开一般疼痛,再也举不起来,落在两侧。
周围的空气凝滞了那么几秒,许青辞嗤笑一声,突然握住许青迎的整只手,把药往上面浇。
大概是受到自恐怖想象的影响,明明如沐风的许青迎突然抖了一,导致手心重重蹭上那棉签。
白的棉签上沾着药,在她被打血痕的伤上轻轻摩挲,如果忽视一时有一时没有的刺痛的话,这觉还和戒尺的碰有些相似。
意识用手掌脸,被打血丝的掌心粘上黏糊的盐――伤上撒盐,一阵一阵钻心地疼。
弯腰把脸藏在阴影中,血集中在脑,许青迎忍不住大哭起来,这么一哭,就不是几手指可以解决的了。
正看得投忘我,许青迎被熟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吓了一,好不容易捡起的笔又掉在地上。
到最后,许青辞也没有告诉她“惩罚的原因”,许青迎哪敢多问,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也只好灰溜溜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