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谢采果然胆极大,连他的便宜都敢占,看来之后倒是可以寻个机会敲打一番了。不过……
“谢、嗯……师兄,好生心急啊……”
谢采被他叫得更,的抵着月泉淮不住磨蹭,直磨得月泉淮也忍不住脸红地发几声低。谢采让月泉淮靠坐在桌沿,简单开拓几番后就抵住那个紧致小,一腰了去。
“谢会首,可要尝尝滋味么?”
他自然听得月泉淮觉得好笑,甚至快要笑声。但谢采已经浑然顾不得这个了,他暴地吻上月泉淮,手上把人双一掰一分盘在自己腰间,急切的磨蹭几,地来,抵在月泉淮双间磨蹭。月泉淮推开他了气,呵笑一声挑起谢采巴,眉梢挑了挑。
谢采已然被他叫得浑发了。
“师兄?嗯?”
他覆在月泉淮耳边,轻轻啄吻那只微微泛红的耳垂:“当初宗主为寻神算后人,亲自扮成初茅庐的少年霸刀山庄,不知还是否记得当年的――师兄们?”
不介意好好尝尝鲜。
月泉淮撑起,他俯视着谢采,在谢采深黑的眸中,看见自己伸手送上一个有了缺的苹果、似笑非笑的模样。
“嗯啊……师……兄……”月泉淮的向后仰去,他低着,修长的盘住谢采的腰,用力地将他拉向自己,“再……深……”
红的唇抵在红的果上,锋利的齿尖咬一脆生生的果肉。果汁在唇齿间弥漫着清甜,又被殷红的尖漫不经心地轻轻去了。
“嗯……”月泉淮被这一得仰起来,那儿扩张得不够,现正胀胀地疼,但疼得舒服,疼得酥,疼得他前面都直地起了,急切地了。他微闭着睛,呵呵笑了两声,这才缓缓垂来,一双勾人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盯住谢采的睛。
传说,苹果是恶亲手奉上的诱惑。
真的很甜。
倒也的确有趣。
他笑着咬了柔的耳珠;“宗主看看谢某这装扮,可有忆起故人?”
“师弟……真是……”谢采的息里不难听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低咬住月泉淮前乳粒用力嘬着,卖力地耸动起来。
可月泉淮的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引走了。
“嗯……师……兄?”这一声“师兄”,月泉淮险些忍不住笑声,差不多一百年没这么叫过人,乍一还别扭。他轻咳一声压笑意,心里把这个称呼多过了两遍后倒也觉得没那么别扭了,甚至别有趣味。月泉淮里泛起恶劣的笑意,伸手在谢采肩上一搡,“师兄,急什么啊。”
眸微合,月泉淮勾起嘴角。
那是别人送给他的苹果,个个圆饱满,颜鲜艳。月泉淮随手勾起一个苹果转了转,复又将目光居临地落到谢采脸上,嘴角忽地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谢采笑了。
“呵……”月泉淮半闭着睛,从鼻腔里哼一声冷笑。
黏腻的声和月泉淮破碎的呻声响成一片,在屋里交织成低低的乐章。谢采挥开桌上的苹果,将双乳都被嘬得胀的月泉淮躺在桌上动得越发卖力。前又疼又,快连连。月泉淮半睁着睛浪声,起伏的叫声和地上蹦的苹果一样洒落在他们脚边。谢采终于放过那两颗又胀又红的乳果,握住月泉淮的上动着,月泉淮的脚尖绷起来,连呻都像是要受不住一般带上几分哭腔:“师兄……嗯……师兄……”
他们从桌边闹到床上,又从床上闹回到桌上。可怜的苹果已经所剩无几,腾空间让谢采躺在桌上,立着祈求月泉淮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他终于一腰,长长地叫一声,蹦着了,得谢采掌中一片湿腻。月泉淮息着,膛不住上起伏。谢采俯来亲吻他的唇,尝到月泉淮唇间苹果的清甜。
谢采眯起睛,腰一记有力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