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胳膊,能挡住什么?
一只的手扼紧压她的脖,窒息的恐惧行撕扯着散乱的魂魄回归。一只手几乎就圈住了她的脖一圈,不容拒绝的重重捣拉扯着,白皙小巧的地方被迫纳巨大的。
秦麟冷地盯着筱白因绝望而黯淡的双眸。
筱白后知后觉,笨拙地自己的乳舒缓自己的痛苦,湿哒哒的耷拉在唇外,齿不清的喃喃:“坏了,里面……坏了……”
“没有坏,宝宝的很好,以后老公的时候都要懂得自己。”秦麟温声教导。
痛苦的狂里实在苦闷无缓解,筱白像母猫一样拉长了挣扎,当然无济于事。最后终于抓住男人紧绷肌肉的后背,留一浅白的印记。
每一都记载着一次难以负荷的奸淫。每一都鼓舞促着施暴者狠厉的捣。
“……老公……胀……不……求……受……老公,受不了……”
“肉棒终于全吃去了。” 一大炙的撑开,“真是天生的货。”猎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呆怔的语无次的猎。
“你受得住。”老公告诉她。
不够。
还是不够!
他终于把她抢到手了。但饥渴的觉却更烈。
刻意的羞辱与冷遇,没给筱白清理,也没亲吻安抚,到都沾满了他的种,任由她趴在一边。
是对反抗的惩罚吗?筱白无助地哭着。
床单上混杂着和,不像是甜蜜的新婚,反而像是残暴的犯罪现场。
惶惶的小人力已经燃尽,陷了沉睡,睡梦中也皱着眉。
秦麟上前难耐的牢牢压迫着已经臣服于他的雌,又不能伤到她,用力紧绷到肌肉虬结。
许久,恋恋不舍地在妻脖颈间深深嗅了一,才不不愿地松开桎梏。
刚刚安顿在L城后,秦麟苦苦压制的、阴暗潜伏的占有与控制就以雷霆万钧之势爆发。
最基础的调教对筱白来说已是负担,在外人面前几近失态。在国时,人多杂,妻又不可避免的需要与外人接,会给秦麟的计划增添不可控因素,实在没有上度的条件。
而如今山远,L国布满了他多年来心筹备的环境。筱白又完全由他控制,乖乖呆在家里只见专门栽培的佣人。秦麟迫不及待地把积攒了许久的玩法和改造项目一件件安排实施:度的药浸泡膀胱,注乳发育,阴环,木,走绳……
筱白自然是一味的顺从。
可惜壑难填。或者说,越填心里的漏却越来越大。
他简直恨不得将她吞吃腹。
服从依赖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膨胀的心。
丈夫底的风暴日愈沉。筱白无措的被凝视、被裹挟。
忍不住绝望。只会习惯的、怯懦的一再退步。
但是丈夫的要求似乎永远达不到。
偶间的酷刑,日渐烈的神,她读不懂,只是越来越害怕,可怜巴巴的瑟缩着。
6.
整整三年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