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好。
这天是节目的决赛录制,筱白醒来时,秦麟已经久违的了门。筱白听到过他与团队的人电话会议商定节目录制结束就回K国训练备赛。筱白偷偷想,不由得雀跃,暴君无论如何也无法带她离开国吧,她上就要自由了。
节目录制动辄数十小时,筱白最终试着站了起来,缓慢的走了几步。被清理得很净,手机也压不见踪影。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这个奸淫自己多日的禽兽,但现在她也无心力考虑这么多,只想先逃脱他的控制范围。不多时,一个中年保姆便敲门来,有条不紊的拉开窗帘,又收拾好了餐桌,布置上了丰富致的。
透过窗筱白看得到别墅的大门与隔着宽阔的草坪和花园,那里竟有黑衣人在站岗巡逻。于是没有多言,默默品尝着,心想只要持这最后一顿晚餐。
直到凌晨,秦麟才回来,那些工作人员霎时间就训练有素的全消失了。秦麟拿着冠军奖杯,意料之地取得了第一名。
筱白谨慎地看着脸,送上了祝贺。
秦麟坐在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兴奋又亲昵地讲述今天的经历,时不时因为怀里的宝贝太过可而亲吻一番。
筱白虚以委蛇地应和着,被欺负得乱糟糟的,几乎要遮掩不住想要躲避、想要自由的心。
“呵呵,”秦麟语气突然冷了来,闷哼两声,“宝贝是不是听到我的工作电话了。”
筱白不敢吭声,躲开神。
耍这种小机灵叫秦麟又气又好笑,“以为我会把你留吗?”
筱白终于忍不住开:“我不会报警的,你相信我!我没有证据……”终于像是有了筹码,鼓起勇气对视,环抱着她的男人狠厉冷酷的神顿时吓得筱白语无次,条件反般的攀上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颌线才小声说:“麟哥……我……我只是想回家……”
秦麟吞了暴戾的绪:“家?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耐心来安抚摩梭小家伙发抖的后背,“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上就发,我带你一起去K国。宝贝,别惹我生气了,嗯?”
紧绷着的女孩再也无法佯装了,奔溃地哭喊质问:“我之前的签证已经过期了,上就要开学了,我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
“签证已经给你办好了,退学申请也已经提交了。至于你爸妈,我4个月后拿到金腰带就会带你回来向他们提亲。”
又是这种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
简直不可理喻!筱白奇愤怒了:“你凭什么给我退学!凭什么替我这些决定!我不会跟你去K国的!更不会跟你这个奸犯结婚!”
巨大的危机叫筱白迸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几乎要挣脱开秦麟固的手臂。
——又是这样讨厌的抗拒。
秦麟阴沉的睛几乎要厚得墨来,裹挟着风雨来的凝重。
他没再多言,直接抱着筱白回到卧室把她压刚刚收拾好的松的床上。
从来没有这样可怕。
之前对生理的压榨似乎不值一提了,这次秦麟给她带来的是纯粹的神的湮灭压制。
云雨过后,筱白浑浑噩噩地缩在秦麟边瑟瑟发抖,无意识地衔咬自己的手指,像一只被悬于无际的海洋中心吓傻的鹌鹑。
作为丈夫,确实应该让着不懂事的妻,男人想。
秦麟无奈地把妻抱回怀里,妻立即发委屈地呜咽声。男人不禁轻笑,很复杂的笑声,溺却饱恶意。他想不通,这么脆弱不堪的妻,怎么会有勇气违逆自己的丈夫。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