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在镜启浮浮沉沉,他抬望着在自己上努力耕耘的男人,受到被刺穿,被侵,似乎心里也被什么东西闯来了……
镜启一到底,又慢慢的来,再缓慢快速。如此反复数次,镜玄本就,被他故意这样逗,更加难耐,忍不住轻轻扭着腰合他的送。镜启知镜玄此刻壑难平,却并不想上满足他。他用力到最深,在孕腔,然后轻轻的画圈摩着花心。镜玄最受不了这种刺激,他雾蓝的双眸陡然大张,不由自主的绷紧颤抖,连带着甬的肉跟着收缩。镜启被他这一夹,差忍不住了来。他忍着继续轻轻撞花心,没几镜玄就再也忍耐不住,打开了孕腔。
镜玄此刻双大开,早已放弃抵抗,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双目,薄唇微微张开,不时飘几声破碎的呻。
镜启这再无顾忌,提着肉刃长驱直,在镜玄攻城略地。孕腔更紧致温,包裹着侵的,之后又抗拒着推挤去。你来我往间,镜启已经数百次。
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早已难耐,忍不住呼重,一手撑在镜玄侧,与之人缠绵吻了起来。
似乎被撑开了一些,但是又没有真正,镜玄白玉似的修长双瞬间夹紧。镜启顺势抬起他的,架在自己腰间。本想抗拒的镜玄发现自己于一个更方便对方的位,又羞又恼的用手推镜启的膛,却发现对方若磐石,本难动分毫。
镜启受到了手上的湿,温柔又轻佻的一边轻吻镜玄的脸颊,一边说:“小骗,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言罢他收回手指,用自己早已炙的肉刃轻轻抵住了。
此刻镜玄被染红了双颊,又因为羞赧而轻轻咬住了粉的唇,原本清明的灰蓝双眸此时也笼上了一层薄雾,望过来的目光似似嗔,好像要把人的魂都去一样。
此时房牡丹和桑木香气勾勾缠缠,两人的也紧紧相贴,唇齿间都是对方的味,耳边也都是对方的息。
镜玄一边被信香诱惑,一边承受镜启烈张扬的亲吻,私又被肆意,他到自己似乎灵肉分离,纵使心再怎么抗拒,还是忍不住渴望对方的碰,甚至期待更多,他只能从唇齿间漏几个破碎不堪的“不……要……”。
纵使镜启是各中老手,也经不起镜玄这种勾人的模样。他腰间发力,两手抓住镜玄双,猛然向前一,火的便从早已泛滥成灾的一而。甬的肉似乎早已期待这柄肉刃,但又拒还迎的稍微抗拒着,争先恐后的紧紧包裹又推挤着的火。镜启被刺激到不禁闷哼了一声,同时镜玄也忍不住“啊”的一叫来,双手紧紧抓住镜启手臂,葱白似的修长手指覆在镜启麦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又迤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