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但对
于已经不堪的胀,即使很轻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百倍的刺激。
「怎样?」
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幺你的小乳ㄧ起,我就让人把油抹在
她的外,让她被到。」
「不要!我来!」
我ㄧ听立刻脱答应。
「主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油,又跑回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
圆后,津津有味着有味的。
小卉纤腰、哀羞地摇动屁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
两片被钩开的阴脣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
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优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罚。」
标哥跟小优希说。
小优希转仰看我,通澈的大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
把我塑造成了大坏。
「自己去好,跟小乳ㄧ样,看她怎幺样你就怎幺,喔,对了,忘了你
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上。」
标哥说。
我ㄧ听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的薄肤也像打针ㄧ样刺
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的表,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主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
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ㄧ半就变成叫那两贱狗不要,在牠们ㄧ前
ㄧ后夹击,她已经筋立竭,偏偏诚实的又不让羞耻的快停歇,反而有
愈来愈烈的趋势。
「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圣了。」
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
「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都被割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
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个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幺真
?」
他仍不停冷嘲讽。
「我知了!」
我赌气着怒:「看好,我上作!」
我挖起一坨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鍊,走去小卉对面蹲
着,将两个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着脚链另亮晃晃的鱼
钩,一手拉起自己卵袋上的,只是当钩尖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
迟疑。
「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