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汗光,看媳妇的神也变得很不正
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害死儿,才对她施加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
不堪想像的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可以尽凌辱媳妇年轻动
人肉,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德墙会彻底瓦解,心黑暗面大
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觉到嵴椎发冷,今
晚ㄧ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
更为恐怖。
老尽的在媳妇滴洒烛油,的红在抹过油的鲜肉上动
,灼痛的肌肤后,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被细绳拉多紧,或是柔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
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的,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站在她屁后面
,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起来的都接到她大、屁,还黏起ㄧ些
油丝,而且接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
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不知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
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蜡油瞬间,紫的居然碰到媳妇两间张开
的耻,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
「老不修!」
「爸!」
「死老!」
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
「离开我的緻卉」
「离开那个贱货!」
但老浊的着气,仍接着媳妇红的耻不动,似乎迟疑着该
去、还是忍乱的慾望,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张哀羞、动也不敢动,虽然满是香汗的油亮胴还是不自主的
搐颤抖。
这时老好似往前一些,萤幕特写两片湿透的小阴唇被变形往挤。
「爸...」
小卉摇哀求:「别那样...那里...是生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
地方...您不可以....」
「老公!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贱人的!」
老太婆也紧张的大叫。
老似乎被小卉的话化,慢慢离开,裂开的,跟紧张缩动的红黏
耻肉中间,还连着ㄧ条透明的汁。
大家的心刚刚放,小卉的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ㄧ声,两
条赤的玉抖动,铃铛激烈响着,的就止不住从两间涌来,而且
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
我惊觉不好!果然老了ㄧ冷颤,忽然「滋!」ㄧ声,将整条的肉
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最后一响!「噢...」
公公和媳妇同声呻来。
「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你们!」
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我也不会原谅爸!緻卉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