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脖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
现在肯定跟她儿一样,肝胆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啊?这样又能欣赏到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
此时的小卉,赤胴被麻绳交错綑绕,一条被屈膝綑绑吊,另一条
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来,熟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
珠,凝聚在一起后,白沿着不断来,经过匀直的玉,最后从粉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每每险些碰到的,是一条躺在腹上的垂阴。
可怜的老直的躺在地上,赤的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还在媳
妇的玉趾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残忍地记录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阴,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条,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的胴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
的母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和白浊。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就用妳的脚
帮公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
至少柏霖颈以是没知觉的,肉被割剐还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幺「幸
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发麻,不自主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也不忍要她这幺,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忍住不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呼,立刻返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一凉,闭上準
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
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往后摔,背重重撞上牢栏。
「我就是……」小卉羞耻闭上,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心中既是动、又是羞愧与不捨。
「小卉……主人那幺对不起妳,妳还愿意为我……我……到好羞耻……」
我哽咽到无法说去,忍激动才又继续:「主人没关係……不需妳再为我
牺牲……我不……不值得妳为我这样……」
这时杀猪般的咆哮又起:「你们这对姦夫淫妇、狗男女、林緻卉!我不会放
过妳!柏霖对妳到底算什幺?我要杀了你们……」
摔得晕脑胀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顾疼痛转握住牢栏破狂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