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不防又发更长更让人脸红心的呻。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来的一幕,才
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幺?」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被暴的赤官,一
片湿黏红的耻中央埋着一黑的小棒,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幺。
「妳说!那是什幺?究竟怎幺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幺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低脸羞泣说:「棒……里面……有一棒……」
「谁的?是谁对妳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
极的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以完全痪
的,唯一能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妻的棒棒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不准看她……」柏霖气到不住大息,讲话上气不
接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着气,痪的使他激动时呼显得困
难,也令脸一片惨白。
黄治名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
哀求丈夫别这样,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幺听得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来,已经全痪的柏霖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间,他才一脸埋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将他往后拖,棍缓慢被拉,但阴太窄紧、已深
到撑开颈前端的棒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本不足将它拉,
只见棍拉来一小截,里湿黏的肉也跟着被拖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棒又缩回耻深,大量透明的瞬间来,小
卉忍不住发羞苦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