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妳不公平。」
「为女生,都已经这幺不知羞耻,你如果还不肯要我,对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辈……」
……
「小卉……妳好、也好……好幸福……我怎幺能得到妳……每次
到妳……都好像梦那幺不真实……如果是梦……我一辈都不想醒……」
「……前辈……我也好幸福……好你……」
「可以叫我主人吗……我想当你的主人……佔有妳一切……捨不得分给妳男
朋友……」
「好自私……主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
「主人……好羞耻……被绑成这样……」
「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主人……我没关係……被怎样都没关係……只要你不讨厌我……」
「不!小卉,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不要!
*** *** *** ***
「不要!」我猛然坐起来,但立刻弯腰狂呕,肚痛得好似脏被掏空一
样。
呕不什幺东西来,只有一些带血的胃酸和唾。
乾呕一阵,我才觉有一只柔的手,正紧张的抚着我的背。
「你咳血了!怎幺办?怎幺办?」
再思念不过的声音,我抬看,呕到泪的模糊视线里,小卉苍白惊慌的清
秀脸慢慢聚焦。
这容颜,梦里虽然萦绕不去,但醒来看见是她,我当反应却是不顾痛、
狂爬到墙角,这时也才发觉自己衣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样全赤。
「你怎幺了?」小卉中仍噙着担心的泪,怔怔望着落荒而逃的我。
「我对不起妳,别再跟我这种人有任何瓜葛了……不!我本不算是人……
呕……」我太激动,牵动了胃神经,又是一阵快死的翻腾。
「主人……」小卉着泪轻唤。
主人!她还这样叫我?
「我不是妳主人,我是害妳家破人亡的畜牲。」我摇说。
「不,你是小卉的主人,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你很痛吧?让我看
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别再过来了……」在她面前,我觉自己很卑鄙,虽然她是那幺,赤
的胴如此诱人,我却不敢多看一。
「主人讨厌我了吗?是因为我那样对你?还是嫌弃我……被那些男人……糟
蹋过?」她爬到我面前看着我,丽的脸庞只离我几公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