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来,到她的和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
淋漓的油亮胴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也不断激烈起伏。
「妳次叫得这幺大胆呢!」我对着气到说不话、嘴唇都发白的卉
说。
接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
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
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萤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
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上帮妳解开!」我急忙要解开
束缚住她大的带。
「等一……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不解她想什幺。
卉羞垂着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
準备了。」
萤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动的烈绪佔领:「妳是说,可
以继续对妳……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
「妳知接来……主人想对妳什幺吗?」我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带害怕的无辜神让我想待她的慾火更加涨。
大萤幕上的我,又转从地上袋里拿一支5㏄的注,再拿一
长串珠,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準备这些的时候,我觉
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幺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幺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油从
妳可的门注去,再把这些珠也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妳,罚妳
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丽。」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萤幕中我要的事,都觉得
已经变态到不堪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住的嘴里不断发可
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忍恐惧回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
发红珠快爆来的瞪着我,脖和额都发青筋,模样可怕到极。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来才是。
萤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慾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
「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幺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油,主人也觉得用这样罚
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珠吗?把珠一颗一颗去卉可的门里,再慢
慢地拉来,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回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
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主人
就不了。对不起,我放妳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人心中到底想什幺。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罚我……不是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