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羽关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一个节日。
alpha骇人的量,恐怖的标记本能,你光是想想,就到绝望。
“要娶一个来家里偷资料的间谍,你真是有息。”
大哥,别了,别了,你问我,我问谁啊。
不知是被他的反应气昏了,还是他的神
“为什么!”
看来羽趁你昏迷,把你带回了家。
紫红的袋啪啪啪地拍打在你上,男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密,突然涨大,死死卡在你的生腔。
洗手间上锁了,但你已经不需要再隐瞒份,这个锁对你而言简直跟没有一样,三两就被你玩得哔哔哔地响,彻底痪失灵。
家很重视家人,每逢节日都要开家宴,这次你一反常态,吵着闹着一定要去,羽以为你是接受了夫妻之实,久违地了温和亲善的笑容。
一直到你转关上门,男人都不发一言。
“该死,不能标记。”
“你知你弟弟想和我结婚吧?”
“为什么不能标记!!”
——
听见开门声,望过来,平静的丹凤不见一丝慌乱,还颇有闲逸致,指和中指夹着烟雾缭绕的香烟送到嘴边。
但你是beta,退化的无法接收男人的信息素,不解风地对男人的急切视而不见。
如垂死挣扎的猎一般,仰尖叫之前,包住你的唇,将你的痛苦在嘴里,仿佛没听见就不会心疼。
你只能龇牙咧嘴地承受,无论是男人气急败坏,继续在你的上作乱,还是甬的又立翘起,继续向你生腔的深军。
“轻些……轻些,啊——”
生腔时标记,如果你是个omega,只怕全已经被薄荷气息腌味,以后走到哪,都会有人知你是属于别人的omega。
不就因为我生来就注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而你却生来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alpha吗?
宴会上,你耐心潜伏、四搜寻,终于用余光捕捉到了廷的影,见男人了洗手间,赶忙找了个空跟上去。
男人嗤笑一声,“你想得。”
与他相比,另一个人的声音如空谷回音,低沉喑哑,仿佛隔着薄雾,朦朦胧胧。
“哦?大少不放我走,难是因为舍不得我吗?”
男人挑眉,嘴角玩味地勾起,一副“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疯话”的表。
你单刀直、直击重,“放我走。”
这都是大自然的法则啊。
低狠狠咬住你的后颈,虎牙狠戾地撕开包住的薄薄肤,信息素顺着虎牙、沿着裂向你翻涌。
不然你以为,我一个从小受训的人,为什么会被你一个大学教授单手制住?
“如果你不想他真的娶一个间谍,最好的办法就是放我走。”
大俊的男人双悠闲地交叉,单直立倚靠在墙上,一没把价的黑西装放在里。
现在,被人抛弃、怒火攻心的男人显然没有这个闲逸致,了死心要狠狠地、彻底地占有你。
你迷糊中,听见门外传来争吵声,是羽和他那人面兽心的哥哥廷。
说是争吵,其实不过是二人语速稍快的对话。
你总觉他算准了你要来。
他在你的生腔里成结了,他要在你的生腔里。
以前,羽心疼你,只要你叫着“不要”,他也忍着难受来,在你小腹上或脸上,偶有几次忍不住了去,事后也温温柔柔地将你烂在怀里,向你歉。
——
羽语气亲切温和却又沉稳有力,这时,才有了你们初见时他站在讲台上掷地有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