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滩,到小商店买了两只
一起放,这天阳光普照,风势急速,正是放风筝的好日,风一,两只风筝直
飞天上,交给女孩们,雀跃得又又叫。
男生就只负责放和拾风筝,顺利起飞,哥哥跟我挨着围拦抬望着飞舞天上
的风筝,无聊地说着闲话。
「兄弟一场,告诉哥儿,昨天很了吧?了几发?有没血?」哥哥说的
还是淫话,我没好气说:「都说没有你们想的事!」
「哈,还是害羞吗?男女的确是难堪了,不会是没去便早洩吧?」
我也懒得理他,哥哥一改嬉笑脸的表,正经八百:「昨晚小茜告诉我
了,她跟你说了那天去探老的事。」
「小茜告诉了你?」我到惊奇,哥哥耸耸肩说:「对,她是怕不知什幺时
候洩漏,早跟我自首还好吧。」
「那也不是什幺需要隐瞒的事。」我替小茜说好话,哥哥忽然问我:「你还
喜小茜吗?」
我被这单刀直的问题呛住了鼻,结结巴巴:「你、你说什幺傻话,他是
你女友,我怎幺会…」
哥哥截停了我:「别装蒜了,哥也不是呆,不会连这种事也看不来。不
过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晦气,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小弟喜的,哥随时可
以给你玩。」
我不明问:「你这是什幺意思?」
「就是你这幺喜小茜,昨天全也看过了,不就顺打一砲,不过当然有
条件,小绵羊也给我玩一。」哥哥淫相:「别说哥儿不照顾小弟,昨天
特别製造机会给你吃女砲,今天才执你手尾。」
我怒从心起,动气的说:「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幺?」
「我当然知,还十分清醒,男人嘛,认识女朋友还不是为了上床,还会有
其他幺?」哥哥若无其事。
「你说这种话,令我看不起你这种哥哥!」
「唉,老弟啊,所以就说怎幺你老是这样古板?说是拍拖,大家还不是随便
玩玩。我们仍是学生,日后的生活是怎样也不知,难打算对方会真心跟着你
一生一世?这种年纪交往,要的事便是满足自己,那些天长地久的事就留待日
后吃我们二手饭的人去想吧。」
「你真的比我想像中无耻。」
「我是无耻,但我亦清楚什幺是现实。我跟你是什幺?只是没有父母照顾、
领救济金生活的废,何必把自己想得那幺清?」哥哥指着杨羚说:「你看看
这小绵羊,漂亮得像个明星偶像,这种货就是十万睡一晚也不愁客源,她现在可
是免费给你,不好好个够,怎对得起自己?」
「我不许你侮辱小羚!」
哥哥轻佻地说:「侮辱?我只是说事实,女人啊,年纪小的时候还对王公
主式有憧憬,什幺也可以不计较,给她吃串鱼便乐上半天,但之后呢?她
们会变现实,会觉得对方不上她,要的是房汽车,珠宝首饰,那些东西是我
们这种活在最低层的人可以满足的吗?我们的优势就只有这几年,趁她们脑袋还
是装草时好好过够,日后踏社会,我和你都只是连自己也养不起的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