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车,一左一右把谢菱君夹在中间,她正想和盛彦别,就被男人拉回了。
提醒他们,在谢菱君心里,他盛彦占的分量是他们四个加在一起都比不了的,若让她选,她的答案很显然。
“而那是我不想看到的,若真到那时,我不会顾忌丁家与承平军的脸面,盛家不是势微之辈,哪怕是拼尽所有,我也会带走她。”
可他们却像自动屏蔽了一样,对这些或直白,或收敛的视线,视若无睹。
“我的份…那自然是亲人。”谁说亲人就一定是兄长…
拽的力气大了,一不留神,后脑勺正撞丁仲言肩,泪没给磕来。
“我尚且还不知君君是因何了贵府,成为了外人不知的五姨太,但我肯定的是,这绝对非她所愿。”
“开车!”
他扇动着长袍,转回到盛泽园,跨越份的打算,不可之过急,最好…让小姑娘自己击。
丁仲言深气,意识到这些也是有气无力,忽地冷笑一声,眸光阴冷:“盛先生真是好气势,那我也告诉您,君君既了我丁家的门,就是我的人,她的未来我自会照料好,就不劳您费心了。”
丁伯嘉不甘落后,接着:“君君视您为亲兄,您的良苦用心,她一定明白,丁某也会谨记。”
这话一,两兄弟也不由得警惕起来,动了动,挡住后的女人,隔绝他的视线。
丁仲言见这俩人一招一式地,自己啥也捞不着,心堵得在一旁生闷气。
“盛先生有话就快说吧,君君得回去休息了。”
盛彦看了车里正好奇向外探的小姑娘,她上要离他而去,若是不曾有这些遭遇,她晚上会在这里留宿也说不定呢。
谢菱君如坐针毡地终于挨到离开的时候,盛彦送三个人上车,谢菱君先去,他将兄弟俩叫住。
三个容俊朗,姿,各特的男人站在盛泽园闪耀的灯光,就像几发光,收着周围无数的关注。
遮掩掩的没让俩人看到,大有一副除了他谁也不好的态度。
“这是在威胁吗?”丁仲言幽幽问。
盛彦扬起嘴角,不甘示弱看着他们,一派泰然自若:“君君自小活泼,极有主见,不是一只甘于被束缚的笼中鸟,诸位若是用的手段,那必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不,提醒。”
“你、你怎么一礼貌都没有!”谢菱君捂着,气急,“肩膀是铁的…”
“大少、二少等一。”
“少东家还有什么要说?”丁仲言挡在车的手收回,关上了车门。
说罢,还冲盛彦微一俯,俨然将他摆在大舅哥的位置上,这会吃亏算什么,掐了他的心思才是关键。
妈的,竹比不过就算了,大哥也比不上!赶紧走,必须赶紧去东北!
“事已至此,我也不愿多提,贵府不曾承认过君君的份,那她就是不明不白的一份。”
丁伯嘉浑厚的嗓音,低沉地响起:“盛先生什么意思?”
黑车里的吵嘴越行越远,盛彦站在原地,看着它化为黑夜中的黑,回味这两人最后的话,哼笑起来。
他回过神,掩底的不舍,再看向这二人时,转而变得严肃,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你算什么东西,八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