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臣又笑了,手指勾着轻蹭她的脸颊,“咱俩一个爹,也算是一家人了。”
咽了咽,嘴角搭:“什、什么东西?”
那种似曾相识的压迫随着他的贴近一起袭来,周舒然都麻了,被他抓握的地方冰凉至极,本能想躲。
“让你偷偷跑!”
的模样。
时清臣紧抿薄唇凑到她耳朵边,牙齿故意咬了咬她红透的耳廓,幽幽:“那你也是我的骨。”
不等她想明白怎么保命,有个什么东西蹭上了自己的大,冰冰凉凉有,蹭过的地方还有些。
“你猜啊。”时清臣挑眉哼笑。
脑袋一转,恶狠狠瞪着他,唇一瘪破大骂:“你才贱骨!你全家都是贱骨!”
“让你不听话!”
周舒然瞬间红了眶,脑袋摇着牙齿紧咬唇:“疼......呜呜不要......啊......”
周舒然害怕的咽了咽,整个人懵了,肚一一说不上怎么难受。
时清臣没了耐心,拨开她的,着教棍的尾端直接了去......
“呸!”两团大压在周舒然脑都晕乎了,光想着骂人了:“我跟狗才不是一家人!”
“啊......呜呜疼......”女人发一声尖锐刺耳的哭喊声,屁好疼,他的粘上去更疼了。
活脱像只被狼抓住,等待剥吃肉的小白羊。
时清臣每说一句,那棍就重重打在周舒然的屁上,很快她饱满的浮现一条条红痕。
“教棍啊!”时清臣嘴角一扬,拿着细棍的手抬了起来,‘叭’清脆一声打在她的肉上。
“让你离家走!”
周舒然雪白的狠狠挨了一,疼,火辣辣的疼。
‘啪。’
‘啪。’
周舒然气得牙,肚忽然猛地了起来,一张小脸扭曲着:“啊疼......时清臣!我肚疼呜呜......”
棍再次落,周舒然倔地咬着唇不肯求饶。
时清臣咬咬后槽牙,空着的手掐着她的后脖,低凑到她耳边骂了句:“你是贱骨啊?”
时清臣一听她的求饶瞬间笑声:“知错了吗?”手上动作一没停,不过他没想把她怎么样,力有把控的。
时清臣松了松衬衫领的扣,细长的脖和锁骨,袖挽起有力结实的小臂,手上停挥舞‘教棍’的动作,低亲上女人的屁,大力卷着粉发抖的肉。
‘啪。’